角爷看了看尤莉的神情,就知道一定是嘉轩出了什么事,连忙跑到床前,看到枕头上全是血迹,又看到地上的玻璃酒瓶,回头看了一眼尤莉,“尤莉,为什么?为什么?他四肢被绑,应该不会伤害你啊。”
尤莉哭着跪在角爷身边,“角爷,我只是看他太痛苦了,他太痛苦了,我就想让他晕过去而已,没想到留了这么多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角爷气的头晕目眩,扶着床,锤了锤自己的头,然后走到各个床脚,解开那些绑缚着嘉轩的绳子,看着绳子上的血迹,内心痛苦万分,只是觉得这种心痛无法诉说,就像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步入深渊,可是拉不住。
角爷拿了条毛巾给嘉轩擦拭脸上的血迹,手指无意间碰到鼻孔,吓了一跳,“还有呼吸,还有呼吸,尤莉,快去打盆热水。”
趴在地上哭泣的尤莉连忙站起来,“好,好,好。”
两人给他擦拭了一下,然后把他扶起来坐着,角爷看着消瘦的嘉轩,一时语噎,尤莉走到他身边,把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放心吧,他会熬过去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角爷不再绑着他,而是让他在家来像个正常人一样活动,嘉轩感激的看着角爷,也努力的靠着意志力撑着每一天,有时候实在是撑不下去,就自己折磨自己,用拳头去捶墙,捶到自己手背血肉模糊。
角爷买的药物已经吃完了,由于那些药物的副作用比较大,角爷决定带他出去运动,靠身体来克服身体的瘾,于是两人总是大半夜偷偷跑出去,在山上跑步、跳高,角爷还买了一个沙袋挂在山上一颗老树下,两人一起打沙袋,哼哼哈嘿,角爷也顺便把自己在特等学院学习的各种本领都倾囊相授,搞得周围总是流传着夜晚山上有鬼打架的说法。
角爷答应林浩天的事情则是白天偶尔出去做做样子,拍点乔楚楚的花边新闻,由于他知道这个是真正的乔楚楚,和维刚根本没有交集,所以做起事来也是轻松很多。
几个月过去,嘉轩已经不再犯病了,天气也转冷,甚至开始飘雪,这天两人又是早上四五点回到屋子,尤莉已经做好了早饭。
“你们两个也不怕冷吗?赶紧去洗漱,吃完了好好睡一觉。”尤莉端上热腾腾的饭菜。
“尤莉姐真好,我最喜欢尤莉姐做的饭菜。”嘉轩咬了一口煎鸡蛋。
“嘴真甜,嘿嘿,来,这个鸡蛋也给你,”然后偷偷附在他耳边,“角爷就没有这样夸过我。”
“你们两人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角爷擦了擦手走过来,看到两人偷偷的笑着看自己。
“尤莉姐说你真帅!”
“这个本来就是大家公认的事实,你们还要讨论吗,不过如果大家无聊,可以继续讨论,毕竟我的帅是可以讨论到天长地久的事情,”角爷夹了一口菜,“不过说真的,尤莉,你的厨艺真的精进不少。”
“废话,你们两个人啊,天天吃吃睡睡,我可是又要上班又要三餐,享福的命啊。”尤莉加了一个鸡蛋塞到角爷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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