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摇摇头,看着大家沉痛的面孔,女孩哭了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是天煞孤星,所有跟自己有关系的人都要死于非命,女孩哭着闯进雨中,一个报社人员企图拦着她,却不想她力气很大,自己险些摔倒。
第二天天气放晴,搜救人员在海岸边寻找,长长的海岸线上全是人群,有家属来寻人的,有警察来找人的,有拍摄采访的,还有捡贝壳的。
角爷在报社是个人缘很好地人,报社老板甚至还放了三天假让大家出去寻找角爷,说死活都要找到人,大家也是不遗余力的在海边寻找,水性好的还潜入海里,正当大家焦头烂额之际,角爷穿着印有椰树的印花T恤和大花裤衩,带着墨镜走了过来。
“O,what-are-you-doing,my-little-partner。”角爷边说边一个个拍着他们的肩膀。
大家都惊奇的看着角爷,震惊不已,角爷只好解释自己昨天被卷进海浪之后的遭遇。
因为自己扛着摄影机,所以被卷了进去以后并没有被刮走,而是开始往下沉,角爷拉着摄影机的那些电线缠住了甲板下面的一个木桩,又把自己和木桩缠在一起,憋气了大概半个小时以后,开始感觉体力不支,想要睡过去,就解开了木桩上的电线,一手抓着木桩一手抱着摄影机来到了甲板和海岸连接的地方,还好那时风力已经渐小,就赶紧爬着来到了一辆倒地的摩托车前,摩托车并没有上锁,想到这里离报社比较远,就只好骑到了家里,才算躲过一劫。想到大家今天一定会来找他,便准备给大家来个惊喜。
听完角爷的讲述,大家都纷纷称赞角爷有勇有谋。角爷问起昨天那个女孩,大家表示只知道最后她也跑进了风雨里,之后再也没有任何消息,今天也没有人见她来过报社。
两年以后的M国博物馆,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那天作为M国的两大顶级摄影师被邀请进入国家博物馆拍摄,就是角爷简历上的那个图片,角爷作为其中一个摄影师的首徒,也有幸进入博物馆,只是不能进入珍藏馆内,角爷趁师傅去洗手间时打晕了他,自己化装成他和另一个摄影师一起进入了珍藏馆内进行拍摄。
拍摄期间,角爷不小心磕碰到了另一位摄影师的身体,点了他的麻穴,却装作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扰乱了打击的视线,调换了那个珍藏的针管,之后又在扶起那个摄影师的时候给他解了穴道,把针管放入他的口袋里。
两人离开以后,角爷进洗手间换回了师傅,在他口袋里放入了一个假的针管,并偷偷拉响了警报,趁着博物馆混乱之际把另一个摄影师口袋中的针管藏入袖口里,也放了另一只假的在他口袋里,因为只要警报拉响,整个博物馆就会瞬间关闭,除了主入口会有关卡设置出入,其余的地方插翅也难飞。
骚乱的人群在关卡滞留,每个人都要搜身才能出去,角爷随着师傅走在后面,这个师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一觉醒来就是人群的喊叫和骚动,角爷告诉他博物馆有东西失窃了,必须赶紧离开,他也就不再多问什么了。
排队检查到那个被角爷点了穴道的摄影师时,大家看到了他口袋里有针管,一时人群又开始沸腾起来,这个知名的摄影师在M国享有盛誉,没想到竟然偷窃,正当关卡要被扯掉的时候,一个穿着军装的女人走了过来,“It-is-a-fake。”
角爷透过人群终于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脸,这不是那个要买我画的女孩吗,怎么现在变成了博物馆的安保主管。
角爷努力的挥了挥手,“I’m-here。”
女人望向人群,看到角爷还活着粲然一笑走了过来,“nice-to-meet-you。”
“nice-to-meet-you-too。”
两人寒暄着慢慢走到了关卡处,角爷的师傅也被搜出了针管,穿军装的女人走过去,还未说话,角爷的师傅就开始反抗,说自己是无辜的,还说自己被人打晕了,醒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角爷也连忙加入了争吵,说自己和师傅一起在洗手间被人打晕,醒来就听到了警报声,角爷伸手拉了女人一下,试图让她帮忙,可是她耸了耸肩,表示无能为力,其实在拉扯的时候,角爷已经把针管放入了女人的口袋里,只是自己手法极快,魔术师都不一定看得到。
最后人群查完,也没有找到针管,只在两个摄影师的口袋里搜到两只针管,只好把他们押送到警察局。
人群散尽,角爷还留在博物馆等着女人,出来后,角爷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已经得手拿到了针管,此刻等她,却是为了那幅黑白分明的画,他想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