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似乎没怎么变，还是那样，却就是这样让自己特别不甘心。
他不可能和她说，听见蓬蓬给他打电话说她在这，他连闯五个红灯过来这，就怕他迟到一会，她就离开了。
他不会说，就算见不到她，她也是时刻关注着她的消息，却偏偏她几乎所有的消息都是和另外一个男人扯在一起的。
她看上去还过得很不错。
祁之深深吸了口烟，想到这些事就特别烦，而且总是自己一个人烦，这人……祁之真气不过，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转过头看自己。
温晓看着他，没什么疑惑，也没什么表情，“怎么了？”
“我不行吗？”
温晓没说话，看着他的眼睛。
“我现在不行了吗？”祁之看着她，捏住她下巴的手紧两分，心如放上了个重锤，压得他死死的，有些话不想说，却忍不住出口，“为什么他可以就我不行。”
这些日子她从来没主动来找过他，甚至一个电话都没有。
温晓手放在他捏住自己的手上，笑了笑，“没什么可不可以，有些事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楚，你来问我我更不知道，你知道的。”
他知道什么，她的事只想让她自己告诉自己。
“祁之，没必要。”就像蓬蓬说的，两个人没必要都这样吊着。
等她自己理清楚了再说。
“我的事我自己清楚！”
温晓抬眼。
看吧，两人只要一扯到这样的事情上就继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