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是丰收的季节,在秋天猫祖帝国是要进行祭祀猫祖的,这是帝国谁也不敢轻视的节日,全帝国的人都为此忙碌着,一片喜气洋洋。
皇宫大院里经常看见来去匆匆的太监宫女,他们仔细的打扫着皇宫内院,不敢有一丝懈怠。
自从那天晚上后,杨二狗再也没看见过那个女孩,从那晚的话不难推测出那个女孩是皇子所西边居住着的五公主。直到今天早上,看见黑着脸的杨旭,杨二狗有些不好的预感。
“走,六弟,上我的马车”。说完杨旭拽着杨二狗上了自己的马车。
杨旭看着杨二狗欲言又止,随后颓然地搓了搓头发,然后说道:“五妹死了,说是病死了,狗屁!”
杨旭陷入了沉思,过了好一会,杨旭说道:“我知道你没见过她,她和我一样都住在西边,在二哥还在的时候,她天天缠着我俩带她出去玩,二哥总护着她,什么东西都紧着五妹,五妹最喜欢二哥了,每次和二哥玩的时候都笑的像一朵花一样”。
杨旭烦躁地又搓了搓头,继续说道:“你不知道二哥和五妹,他们都是好人,都是那些老混蛋,糊涂蛋们天天的相信什么狗屁传说,害了他们!”
杨旭狠狠地用拳头砸着马车,杨旭猛然抬起头,看着杨二狗说道:“二狗,你也逃吧,不然也早晚死在他们手上,他们就是疯子。别问我为什么,我不能说,说了……呵呵……我也会突然病死,五妹就是这样……这样……死的”。杨旭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杨二狗清楚的看着杨旭的脸上的两道清泪。
静静地看着那个颓然悲伤的杨旭,杨二狗心里充满着感动与感激,杨旭是母亲和阿潘之外毫无心机关心他的人,至于大祭司到底是怎么样的态度,杨二狗总是在刻意的逃避。
帮杨旭抹去脸上的泪水,杨二狗说道:“一个男人怎么能说哭就哭了”。
然后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他们还没资格对我的生命指手画脚”。
轻松一跃,杨二狗跳下马车,回头看着杨旭说:“好了,三哥,马上就要启天的人了,只会哭可不行”。说完,杨二狗便向每天等着自己的阿潘和豆豆那走去。
杨旭回想着杨二狗的话,低喃着:“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命由我不由天……”
突然,杨旭的眼睛亮了起来,“哈哈,好小子,我说第一天看见他就有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呢。”
看着杨二狗帮着阿潘拿着书包向校园里走去,杨旭坏坏的一笑,“不错嘛,五岁就知道泡妞了,不过……这妞选的……”
阿潘抱着狗和杨二狗走着,“马上要举行祭祀大典了”。
“嗯”。
“我没见过,好玩么?”
“没见过,我也是第一次参见这种祭祀活动”。
看着阿潘诧异的目光,杨二狗解释道:“我五岁之前都是在山沟沟里长大的,周围连个玩的人都没有,祭祀什么的只是在书里知道”。
“还真是奇怪,你一个皇子不老实待在宫里,在山沟里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他们有病吧”。杨二狗煞有其事的回答道。
阿潘也认真的附和着,“嗯,我看也是”。
两人相视,哈哈一笑。
早上杨旭带来的阴霾也都被笑声冲刷地无影无踪了。
夜里,杨二狗一遍一遍的打着大祭司教他的体术,直到汗流浃背才停了下来。
一旁,大祭司不知道站在哪里多久了,两人沉默了许久。
大祭司长叹了一声,“你都知道了?”
两个人脸上都有些复杂。
杨二狗接过大祭司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汗。
“大皇子,我没见过”。莫名的一句话。
杨二狗看着大祭司突然笑了笑,继续说道:“猫国,哦……应该是猫祖帝国,这个国家里一直有一个传说,皇宫里终有一个皇子,会带领猫祖帝国打破天命的桎梏,参悟天命的至理。”
“不过这个皇子命途多舛,在母亲腹中就受到巫咒的诅咒和九命妖猫恶灵的侵扰,传说只有在皇家禁地里的净池和污潭才能化解那诅咒,而体内九命妖猫的恶灵则是在皇子启天之时才能被消灭,上天就会把九命妖猫的力量赐予那个皇子,让他无所不能,然后打破天命桎梏参悟至理,是么?”
“呵呵,不过这是帝国里流传着的传说版本,真正的版本……”杨二狗看着眼睛已经眯起来的大祭司,继续说道;“真正的版本,呵呵,真正的版本就是真正能打破天命的不是那个命途多舛的皇子,他不过是九命妖猫恶灵寄存的护鼎。巫咒也不是净池和污潭化解的,而是让体内的恶灵一点一点蚕食了,那是它的茧。那个净池和污潭也只是恶灵在破茧之后成长需要的营养液。”
“那个被当做护鼎的皇子在启天之后就会被恶灵吞噬,而恶灵也会真正的化作九命妖猫,作为玄宠和那个你们选定的继承人签订契约去打破那个所谓的天命桎梏参悟至理。是么?花爷爷”。
“啪!啪!啪!”清亮的掌声在静谧的皇宫显得有些突兀。
“那丫头坏事,死的一点也不冤”。大祭司拍了拍阿蓝的头,阿蓝的眼睛在夜里更加显得鬼魅摄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