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萧以衍并没有否认。
同时，心里也清楚，顾梦桢或许已经猜到了，他是假装不记得她的这件事情。
否则的话，也不会问这种问题。
眸底溢出些许复杂的神色，萧以衍微微抿唇，沉声道，“对不起。”
即便没有亲眼看到，但是从现在的顾梦桢，他也能够猜到，自己这两年的消失，带给她的打击有多大。
但是除了说这三个字以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听到这三个字，顾梦桢眼眶控制不住的一酸，连带着喉咙也肿胀得有些发疼，过了许久，才略带嘲讽的笑了笑，道：“如果你指的是设计霍子安的事情的话，那就不必了，因为我跟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你也用不着向我道歉。”
“你知道我指的是哪件事。”萧以衍却是坚定的看着她，嗓音带着不容置喙。
触及到他的眼神，顾梦桢心底像是被针尖扎了一下似的，疼得瑟缩了一下。
只能攥紧了拳头，极力隐忍着。
而见状，萧以衍心疼的伸手，将她搂了过来，磁性的嗓音轻声响起：“顾梦桢，对不起。”
之所以假装不记得她，只不过是他内心的惶恐不安而已。
害怕顾梦桢在这两年里，不喜欢他了。
因为，两年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再加上，最开始也是害怕顾梦桢会追问他消失两年的原因。
“萧以衍，你个大骗子！”
或许是因为这句对不起，又或许是因为这个熟悉到了骨子里的怀抱，让顾梦桢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如同不要命了似的掉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