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长顿时来了兴趣，虚心道：“愿闻其详。”
杨裕此刻深刻感受到装哔的乐趣，何况对象还是个大行长，“杨行长有一个地方忽略了，跟房地产不一样，互联网发展不到十年，程序员太少。为了争夺稀缺的人才，各家公司不得不奆薪争夺人才。”
“不止是这样，那些互联网公司当中，除了少数的几家，鲜有把资金投入到产品和技术当中，久贫乍富创业者似乎忘记了投资者给他们的钱是需要有回报的，所以把钱都花在了趴体和推广上，如果把这些额外因素加上，我认为灯塔股市撑不过半年。”
杨裕已经走了又一段时间了，杨行长依旧还是若有所思的坐在原座位上，他妻子忍不住问道：“预测的这么精准，你认为是真的还是假的。”
陪伴长久的人总是有点共同语言，即便是婚前有落差，婚后也该尽量靠拢，更何况杨行长的夫人是位大学教授，水平不差的。
杨行长这才长吐了口气，“准不准不知道，那个有运气成分。但是他听懂了我的判断，而且补充了股市之外的影响因数，这水平差不了，难怪小小年纪能在公司掌舵了。”
说完还嫌不够，补充了一句，“盛名之下，其实难虚啊。”
杨夫人愕然，“你说的什么呀，不是其实难副吗？”
杨裕有名吗，其实普通消费者很少听到这个名字，也许在某些场合下，比如奠基仪式，捐赠仪式的时候，能在新闻里看到一点端倪，但是正经消费者谁会关注这个。
但在省内某些圈子里，比如体制内，或者是企业界这个名字就相当响亮。
镜湖省本来就是农业大省，轻重工业都不算发达，一个年轻人白手起家成立一家产值不低高科技企业本来就引人瞩目。招商引资更是九十年代工作中的重中之重，而裕薇的合作对象是谁，万代，菲利普，还有康宁。
这里最差的都是日岛名企，虽然万代的名头大部分是靠娱乐业获取的，制造方面只能算一般，但是不妨碍这个名头响啊。
在杨行长的解释下，杨夫人才对杨裕有一个基本概念，也理解了丈夫那句“其实难虚”的感慨。
许玲薇回去的时候忍不住道：“既然你对灯塔股市的预测有信心，为什么不找杨行长借点钱做空呢。”
股市里的两种术语，做多还有做空。做多就是日常炒股，做空的操作也不复杂，简单来说就是借股票，然后在约定时间交割约定数目的股票。高位借，低位还，这样投资者才有盈利的空间，所以被称为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