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观道士离开闹鬼,高僧看了说没鬼,ke栈、茶却闹鬼不休,这不怪吗?我怀疑是道术作怪。”
“因为本没有鬼怪作祟,自然看不出来。”齐远目光阴沉,这一受了太多的苦,也想过许多的事。
“说不定厨是云家派了高手来弄塌的为了开自家嫌疑,自家酒也给弄塌,再反咬咱们一口。”
“还有我在半眼看都要回来了,突然恶梦,一入睡梦见林氏鲜血淋漓来索命,追赶我到天亮。”
“在梦里我也试过求饶、试过杀她、试过躲藏,什么法子我都试过了,可是一直被追赶、被掐、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我去名寺又什么都没有,出了寺庙范围又开始,高僧给了我佛前手串也无济于事,按理若有鬼怪,我带了手串也该消停才是。”
“因此我相信,若不是高深道术,是被下了盅,是盅毒令我生梦。还有大哥你做恶梦也太巧了些,显然都是云家搞鬼”
听他这么说,郑丞相和郑齐都觉得有道理。他们本来怀疑云家,毕竟云家最近在这么多事里都没有撇清过。
可他们没有证据,而玄天观道士也确实都离开了。
他们总不能指控玄天观的道士吧?
这天下谁不知道玄天观是道门名宗,实力高,也清高得很。
别说没人会信他们做这种事,算信了,那又如何?
你有证据吗
如果撇开玄天观直指丁长风,这事更麻烦。丁长风在道门也是盛名远扬的名门弟子。
算丁城守与这个儿子感并不好,继室也约束不了这个继子,兄弟之争也毫无悬念。
因为丁城守的其他儿子除了城守子,没有别的份,争的也是城守的那点份财产。
可是谁不知道丁长风的娘临死前将自己的陪嫁交给了儿子,还有一些忠仆只认丁长风不认丁城守
丁长风是个有私人产业的名门子,道门翘楚。
是了,听说和天下是他的
和天下刚开张轰动京城,生意火爆,本来这没问题,现在是云军侯那晚送的烤全羊和炖牛肉,都是从和天下买的
种种迹象表明,丁长风与军侯府关系不浅,若他出手……
郑家父子三人在这儿推敲敌人和证据,半天后只能叹气,若早几天推敲出来好了,也不至于一直被动挨呀。
“是早一天也好呀”郑齐突然捶顿足,“我不会让管家出杀招了,结果人没杀掉,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如今郑府管家在大理寺牢等着过年呢。
郑府连管家都没有了,父子三人,一个病着、两个被恶梦,而且兄弟俩还一个被足、一个臭名远扬,同样不敢出门。
“爹,大哥,我们先忍耐一阵吧,这时候肯定被云家盯着呢,若急于出招,只会像大哥那招一样,被人坏事。”
“咱们先养好体,慢慢等机会,ke栈不是闹鬼吗,我要看看,能闹到什么时候”
郑远叹息着说出自己的想法,目前的局面,他们不宜急进,只能采取退守zhan略。
此时越是急进越容易出错,越是争锋相对越是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明天一早,我去顺天府击鼓,把林氏的事说一说,配合他们查案,我心坦然,无所畏惧,他们也不能因为闹鬼把我给抓了。”
郑远又说出一个计划,先把自己放置在坦磊的位置,有利后面的形象。
这也是他想在颓局挽救一点名声了。
父子三人又商量了一会儿,让郑远下去休息,小厮把医开的安神药也煎给他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