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夫妇是于家族有功之人,给他们面子,我不处理此事,若是起坏心思,你们会知道,本侯有没有权利管你们这一旁支!”
云军侯威严地搁下话来,却是冷冷盯视着云司琴的娘,不是别人,是这个无知蠢妇,如果不是她将大帽子扣在他堂堂军侯头,事情都不会发展到这么严重的地步。
顺着他的目光,云司琴的父兄自然也明白过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因此对季青燕的恨意反而减轻了些话,心里都埋怨云司琴的娘去了。
“谢侯爷开恩。”云司琴的爹起身又作了个大揖,又朝季青燕与云林拱了拱手,这才领着家人离开。
有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算有心攀附家族,也知此事有些难了。回到自家院落,刚进屋,云司琴挨了一耳光,而她娘也是。
“无知!蠢货!若你们不挑衅侯爷,事情根本不会闹这么大!你脑子被猪踹了吗,找侯爷作主找侯爷作主,怎么去质问他!”
“侯爷是什么人?连皇都给三分薄面的宠臣,你竟然说他以权压人!压你怎么了?他要碾死咱们家很难吗!”
云司琴的爹气得浑身发抖,给了云司琴一个耳光后不看她了,只是伸手指着她娘怒骂起来。
母女此时自然也知道捅了篓子,都低着头不敢作声,心里却把季青燕骂翻了。
此时大厅,季青燕把查到的情况简略说了一遍,云军侯听得直皱眉。
“既然是布的阵法,那不能排除人为了,可这阵法是何时布下的?与当年诅咒有关吗?还是说当年因为这个阵法,才有了诅咒的说法?”
“不管是什么原因,明天我们去祖祠看看,阵眼是有一个,但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而那煞气能凝结为人,想必不是一个。”
季青燕到是没多想什么,她不是家族话事人,不会操心那么复杂的问题,只是有问题解决问题。
被布下了阵法?破了是!被下了诅咒?破了是!了死气?破了是!
“好!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吩咐!”云军侯听了季青燕,目光坚定地承诺,“家族下,随你调用!”
“不必,这不是寻常人,寻常人不能解决,需要配合的时候我会再说。”季青燕点头,也把话先说清楚。
她只希望这些普通人不添乱行,今晚得罪了云司琴一家,之后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麻烦来。
现在她只希望早点解决这边的事情,早点回家去。
“对了,你为何在跟族人说了生死存亡的时刻,却又一直说他们吞的是养颜的灵丹?还说有千年人参?这么假的话你以为能糊弄住谁?”
云军侯突然怪地看着季青燕,想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可以糊弄住小孩子呀,没看他们后面一点也不害怕了嘛。”季青燕却是歪头笑吟吟地看着云军侯。
“我说生死存亡,不是要告诉他们真相,而是试探他们的反应。他们当时很紧张、害怕,甚至有人后悔回来。”
“这样的情况,自然不能说出真相!”季青燕歪头撇了撇嘴,有些心虚地道,“我随口说能族谱,族长大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但我的用意,也是为了冲淡前面那件事造成的恐慌,让大家先别自乱阵脚!不说明白,也是要等我调查出真相了才有说。”
季青燕解释完又叮嘱地看着云军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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