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从哪里来的啊?金发的人确实不怎么常见啊。”
休问,很随意的把胳膊放在祀的桌子上,用一只眼睛看着他。
“应该是天都之类的地方吧……以前都是和亲戚一起生活的,经常搬家的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祀已经可以很自然的和休说话了,但抛开自己这奇怪的态度,这所谓天都的城市又是哪里。
又有谁知道呢?
“天都啊……那确实是很远的地方呢。”
还是那个样子,原本自己应该重视的东西自然而然的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东西。每当自己想要去思考那些东西的时候,自己思考的东西就一定会被打断。
但无所谓,不是吗?
“确实很远吧,我来的时候赶了好几天的路呢。”
“话说天都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我听说过那个地方很冷的,几乎每天都会下雪。”休说。
“应该不是的吧?天都一点也不冷的,而且还靠近海,不如说有些热。”
“那还真是奇怪…………不过无所谓了嘛,就是一个普通的地方,对吧?”
“嗯。也无所谓了。”
一切都被捏造好了,一切的一切都不是错误的。在这里,祀是完整的,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祀都是完整的。
就好像你受了伤,那么伤口会慢慢好起来一样,最终一切都不会是残缺的,这就是世界。不得不说,世界这个东西,真的太温柔了。
“你中午回家吗?还是在学校里?”休问。
“我吗?应该是在学校里吧。不过午饭怎么样都好了。”
“这样啊。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吃?还有白和谬也会来。”
“感觉人很多呢,我还是算了吧。随便吃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