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阳西下。
白河愁、纲手和自来也三人拖着长长的身影,走向远方隐约可见的小镇。
“哎哟哎哟,我的肚子又痛了,我说白河愁,是不是你在便当里面暗中做了手脚,故意想让我拉肚子的?!”
自来也双手抱着肚子,像根腊肉一样挂在白河愁的飞行滑板上。
听到了自来也的无端指控,白河愁内心没有任何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于是他扬起了嘴角,淡淡说道:“如果你觉得是的话,那就算是吧。”
反正现在挂在他的飞行滑板下面的自来也又看不到自己在发笑。
自来也顿时大怒,恶狠狠地道:
“好啊,我就知道是你下的毒手,不然我一路上怎么都在拉肚子,你快给解药我,不然我给你没完——哎哟哎哟……”
远远飞在前方,滑板下挂着自来也的行囊的纲手,忍不住回头给白河愁抱打不平道:
“自来也,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明明是你贪吃,吃得太多才会弄成现在这样的!”
“你是饿死鬼投的胎么?真是的,好东西给你吃都浪费了!”
岂可修,我自己都还没有吃够啊,居然就被你给吃光了!
自来也你这个八格!
“纲手,我都这么惨了,你还这样说我真的好吗?”
自来也脸上的表情委屈极了。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明明悲催的是我啊!
“无路赛,不就是拉个肚子么,至于么?你知道不,忍者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管多么痛苦,哪怕是赌上性命,也绝对不能退缩!”
纲手在前方转弯掉头,飞行滑板降低到比自来也略高的高度,双手叉腰,英姿飒爽地俯视着自来也。
“我、我、我……纲手你、你……”
自来也被容颜完美无暇的纲手近距离逼视,色心大动,登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咕噜噜……”
自来也的肚皮又发出一阵肠鸣,他顿时惨叫起来:
“哎哟哟,白河愁快放我下来,我忍不住了,快要拉裤子里面了……”
白河愁见状,瞬间加速,把自来也丢到远处一丛茂密的草丛里面去。
白河愁和纲手落到地上,一边闲聊一边等着自来也给草丛施肥回来。
时间过了一会儿。
自来也拨开草丛,一副酒色过度的软脚蟹模样,慢吞吞地走过来。
“白河愁,拜托了,过来扶我一下吧!”
白河愁打量了自来也一眼,心中感觉到一阵不舒服。
他不由得对自来也鄙视道:“自来也,你还是个男子汉吗?就这点本事?”
“可恶,白河愁,要不是我现在肚子不舒服,绝对要跟你单挑!你到底帮不帮我啊!”
自来也骂骂咧咧地走向白河愁。
白河愁“切”了一生,慢慢走到自来也身前。
猛地,白河愁一手抹过背后的忍具包,寒光闪动,一把三菱军刀“嗖”地插入自来也的心脏!
鲜血顿时飞溅出来。
“嗯——”
纲手见状,手上马上多处了一把苦无,目光炯炯地盯着白河愁。
自来也满脸惊恐,他看着白河愁,嘴巴开合了两下,喃喃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太不了解自来也了,他怎么可能说出,请求我帮忙这样的话来?!”
白河愁晒笑一声,漠然说道。
这就是个屁话。
其实让白河愁起了疑心的,是对方的眼神。
自来也的眼神虽然偶尔猥琐,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端正清明的。
跟眼前之人眼神深处的贪婪和疯狂,是绝对不一样的。
“什么嘛,竟然是这里露出了破绽!”
“自来也”自嘲地笑了一声,顿时失去了生命的迹象,化身为一个小土堆瘫倒在地上。
“是土分身?!”
白河愁心中暗道,回头对纲手警示道:“纲手姬小心,有敌人!”
“嗨!白河愁君!”
纲手反手握着苦无,眼神警惕地注意四周的状况。
她也不是笨蛋,很快明白是有人要对己方不利。
白河愁左右张望,注意着四周树冠、草丛、土堆等可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