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灵魂？</p>
苏堤和奥利维亚愣住了，他们才刚刚知道游牧的秘密，拥有人类双眼的秘密。</p>
恶魔的眼睛往往是浑浊的，鲜红的，他们原本猜测游牧的双眼是因为异变，或是深渊造物的一个的玩笑，但没有想到主人的体内竟然是一个完整的人类灵魂！</p>
那代表了什么？</p>
苏堤在成为恶魔之后，能够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挣扎和痛苦，每当他想起从前的回忆，或恢复了一些人类的理智，就会感觉到灵魂传来的难以形容的恐怖和难过，这种折磨他甚至一刻都不想持续，如果**上的伤痛能够忍耐的话，那么灵魂的扭曲令他感觉超越了死亡的恶心，而这种感觉在最近更加明显，总有一天他无法忍受的时候，会将这些东西全都抛下，彻彻底底地脱离人类的过去。</p>
恶魔的身体内装着的是人类的灵魂，奥利维亚咬紧了嘴唇，她是那么地用力，甚至将自己的嘴唇都咬出了鲜血，这是深渊中无法忍受的事实，如果深渊有道德的话，那么游牧已经打破了所有道德的大纲，他的存在触及到了深渊中恶魔存在的底线。</p>
“看来你的手下都很震惊呢，我真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因此而背叛你。”黑羊魔调高了音调，道，“啊，我忘记了，你经历的背叛还不算少哩。”</p>
“我来自不属于这里的地方。”游牧双眼闪过异样的光芒，冷冷地道，“我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来到这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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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羊魔沉默了许久，道：“我不知道。”</p>
“那么有没有像我一样的恶魔存在？”</p>
黑羊魔再次沉默了起来，半分钟之后才回答道：“抱歉，你似乎有些搞错了，我并不是万能的，所以我才会找到你，这个问题也许有，也许没有，但是在第九深渊以及我走过的地方并没有见到过，不排除有其他的可能。”</p>
游牧叹了口气，无奈地笑了一声，似乎是在觉得自己未免可笑，寄托于一个恶魔先知，以为能够得到希望，但也只能得到否定的结果而已。</p>
即使真的还有其他人来到了这个位面，那么在惊恐与疑惑中，还能有谁像他一样活下来呢？</p>
也许也有其他的人类，但答案就是零。</p>
“不过我知道一，如果你晋级到高等恶魔的话，我所遇到像你一样恶魔将不再存在了。”</p>
“你什么意思？”游牧抬起头，问道。</p>
“哦，我的意思是，当晋级到星界恶魔之后，邪能必定要和灵魂融合，不管你的灵魂如何在这期间保持着正常的状态，那时候也绝对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你变得和普通的恶魔一样。”</p>
游牧心中一动，的确，邪能和灵魂融合，他的灵魂必定会变化成为真正的恶魔灵魂。</p>
“但是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让你仍然保持着现在的状态。”黑羊魔道，“你想不想听？”</p>
游牧想了一会儿，道：“你为什么要帮助我？”</p>
“因为我担心如果你的灵魂扭曲了，我将失去如今的乐趣。我想要看到更多，更多未知的未来，这才是未来真正存在的意义，如果什么都能够看到，未来将度过的索然无味，哈哈哈哈哈！”黑羊魔的脸上露出了疯狂的兴奋，情不自禁地抓起了地上的一把泥土在手掌揉捏，“这也是让我戒掉窥视未来的毒瘾，过度的窥视未来，已经让我的身体难以承受重负了……嗯，但是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将这只鸟先干掉？它一直在我耳边叫着，让我十分烦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