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证明，即使是如此，我们依旧会相遇，我们依旧会相爱，我们依旧会在一起……”帝九天望着戚流月，道：“你我乃是天定之缘，非你我之力能改变。”
“那又如何？”戚流月徒然之间声音转化为有几分急为客户的凌厉，道：“天定之缘那又如何，你帝九天，终究不稀罕。”
“我没有。”帝九天下意识的摇头。
“没有？”戚流月疾言厉色的打断了他的话，道：“你没有，为何千年前会那般告诉，你没有，为何要封住我体内的封印，你没有，为何要让琉璃阻止我们再一次相遇？”
“流月……”帝九天神色有几分难看。
“帝九天，你承认吧。”戚流月望着他，道：“你压根不想同我在一起，你又何必勉强自己，我说了，不会让小宝怨你，怪你，恨你，你何必如此？”
“流月，我从未曾有过不想与你在一起的念头。”帝九天望着她，道：“当年，我那么做，只是怕我会再一次伤害到你。”
“可是你终究是伤害了你，你终究是做了。”戚流月道：“帝九天，你我之间已经支离破碎，想要再得新在一起，太难了……”
“饶是再难，我也要尝试一番。”帝九天咬着牙，深吸气。
“那又如何，我早就不想同你在一处了。”戚流月淡望着他，道：“帝九天，我们之间就算是天定之缘，可是，也没有办法在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