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琉璃望着帝九天那清寒的眸子，总算是清醒过来，帝九天是何许人也，只是想到过去发生的事情，他眸中一寒，道：“今日，我自知是无法阻止你收她为徒，但九天，你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我从不做让自己后悔之事。”帝九天清冷一笑。
“是吗？”琉璃却是讥讽一笑，格外的笃定，说：“你是极少会做让自己后悔之事，但九天，你所做之事，并非没有后悔之事。”
他是从不做让他自己后悔之事，但那也要看是什么事情！
否则，眼下他也不会失忆！
“你想说，我后悔之事，与她有关？”帝九天目光看向了戚流月，从琉璃出现，他便知道琉璃是会阻止，他看向了琉璃，道：“你隐瞒之事，与她有关？”
“九天，我知道你聪明，很多事情，你早晚是会知晓，我不想欺骗于你，但也不想告知你。”琉璃深吸气，自知今天阻止是无力了。
“既然如此，那你且请回吧。”帝九天说到这里，望着他道：“她已经是我的徒弟，往后便是我帝九天护着之人，她若是有什么事情，琉璃，你该知晓我这个人极为护短。”
这话中的警告之意味，已经是格外的明显了。
若是有什么事，就算到他琉璃身上，饶是他，他也不会放过！
“我们相交数万年，我多年守护于你的情谊，比不过你的徒弟？”琉璃望着他，眸中失望透顶。
“琉璃，你该知道，我对你，仁至义尽。”帝九天的声音依旧清冷，他对他守护多次的情谊，可若是论此，他无愧于心。
“你……”琉璃自然明白，这数万年，二人互相扶持，他守护他多年，他又何尝不是帮过他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
若谈谁欠谁的，就真的伤了这数万年的情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