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甦醒时是不会知道她的灵魂已翱翔了百余公里,飘荡于一所由”靭飞尸“私人搭建于俺老妈子那幢豪宅地牢,曾与阿丁哥及无名氏驱魔道丈把冤鬼阿娇从那里搬迁到xc区坟场某棵山楂树下,一所有空调冷暖气,有施以酷刑和污辱尸体,分尸和化解尸骨的化粪池。专攻曾主修法医的解剖刀具和麻醉药。各式邪恶至极,专门对付15-25岁女子的工具和玩意。
静如深海地张开那双单眼皮,瞳孔冷静地向四周邪视,审查她身处的陌生环境。少女发觉自己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四肢并没有被锁在床的四角铁钳般的铐上。可以伸懒腰,舒展甦醒后的筋骨。少女并没有这么做,她一动不动地依旧保持清醒前的姿势。长裙子被骑单车的男子拉到裸露的下体和胸部以上,接近脖子的地方。少女没有条件反射式的用双手捂着三点,依然半侧躺在床上,犹如两小时前被车主放到床上的原本睡姿。坐在远处观赏着从猎人变成猎物的些微反应,站起身子走到床缘,助少女把裙子拉下到覆盖着大腿的位置。
我:还痛吗?
少女:嗯,有点晕!清醒的猎物比死去的好玩是不是?
我:是。
少女:喜欢听到猎物被摧残时发出的哀鸣惨叫垂死的挣扎是不是?
我:嗯!
少女:恐怕会让你失望了。我是到死都不会吭声,静如深海地断气的!你来吧。
我:嗯!
车主俯身压在那具鲜嫩肢体上,开始缓慢地吻着陌生人的唇,缓慢地吻在她的脖子,缓慢地移往那双珠穆朗玛。胡须在峰顶处缓慢地磨蹭,使之蜕变得越发硬朗。
黑布矇着少女双眼,揹着她走离地牢的密室。迂回在各水泵房和电力房内外的通道走。攀高后又往下层阶梯走了十五分钟。在b3地下停车库出入防火梯绕到后门,走出后街,把矇着双眼的黑布脱下。在蒙汗药从体内消失前,抱着她坐进以为这女子喝醉酒的出租车后座。
我:师傅,去医院!最近距离的急救医院!
开车师傅闻不到酒的气味,心里明白到这是需要救命的乘客与他的情人或老婆了。一脚踩下油门就往最接近这所豪宅的私家医院处飙。
付了车费,抱着陌生少女就冲进挂着急救字样的医院侧门。门内一条长长的走廊。推开防火梯往下走。来到像太平间的地方,把少女搁置在一张金属的尸床上。大概半小时后她就再次甦醒,这次的甦醒希望能带给她有点惊悚的效果吧!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生,希望你一路走好,找个能与你长相厮杀和厮守的男朋友。
离开时止步于长廊的幽暗处,再回头凝视躺走廊远处尸床上的那双苍白小脚丫。想起那双珠穆朗玛峰,想起少女肉体散发出让男性无法自制的气味,想起她那狭窄的裂缝。双腿不受大脑控制地命令肢体回转,朝着那张金属床走回去。矛盾的心理在内心里交战。抚慰着邪恶灵魂深处的快感,鞭策着纯洁灵魂深处有关人之初性本善的痛苦。
黑暗之神这一仗输给光明之师。走出黑暗的街道,迎向远处市中心密集的霓虹灯色。拐进一家已被勒飞尸奸杀掉,曾经是我俩经常造访的混合式fion餐厅。坐在曾经与小丽共进浪漫晚餐的卡座里,锋利的刀锋切开德国咸猪手,肉汁流到碟盘上。心里想着甦醒后的少女那脸的茫然,质间为什么还在凡间里漂荡,为什么没有被那名踩自行车的陌生男人奸杀掉。多个为什么的疑问缠扰她一段日子的了。面露微笑地用牙齿撕开咸猪手的肥肉,咀嚼牠的肉质质感。心里那支前缘再续响起helena-seg媄媄的歌声。回忆起载着少女在乡间小路上漫游,迎着风,享受被刺的疼痛和血腥味,面对死亡而坦然接受它带来的恐惧感,多么的浪漫。
少女一屁股就坐到卡座的对面。蒙汗药对这类变态人类可能异于一般的老百姓。少女眨着那双单眼皮,瞪着背弃她的陌生男人。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拿着叉子,把一块五花腩肉送到少女的嘴巴前。她毫没犹疑地以瞬雷不及掩耳的姿态,一口就把肥肉从叉子上咬进口腔内,开始施展上下颚的咀嚼功能。一块接一块地喂她吃毕整盘的德国咸猪手。少女目不转睛,由始至终瞪着背弃她的男人。餐巾纸助她擦干净唇上残留的油脂。倾前身子吻了她的唇。既不回避也没有什么反应。两双不約而同天生長著棕色的瞳孔,彼此瞅着对方。
少女:待会请别假腥腥的装温柔,我只想感受野性的呼声跟原始兽性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