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我与麦牙金约好的出去搞钱,我出门的时候妮娅还没回家,因此她并不知道,我来到指定地点,麦牙金早就在这里等我了,他这种人,唯一的优点就是不会迟到,只要是关于钱的事,他很乐意效劳。
都还没到5点,估计才四点半左右,反正我也不废话,坐到后排他发动车子就走了。
还是往18街区那头开,对于那一片他好像很熟悉,在车上他时不时的瞥向后视镜,我问他看什么,他说:“伙计,今晚上你的对手可不是一般人,你觉得还行吗?”
我一听,这他娘不是废话吗?老子不行难道你自己去打,然后我告诉他说:“虽然我不是很能打,但如果是野鸡头手下的那些废物,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面吧。”
说真的,一对一单挑我并不怀疑自己的能力,当然,如果不是职业杀手或是很大的家伙的话,我还是能干过的。
毕竟再怎么说,老子也是死人堆里爬出来了,光是狠劲这块,比起他们只多不少,这段时间以来,我领悟了一些道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罪过,因此我绝不手下留情。
麦牙金也没有多说,半信半疑吧,其实他心里也打定了主意,去了就先试试我的身手,毕竟昨天那场说不定是个意外。
如果不行的话就挑软的捏,因为我看上去并不是很强壮,对方也不会过分到派出杀手锏,或是压轴戏码来。
因此,麦牙金并不担心自己会输钱。
我知道他这种想法,我也没有戳破,头一回嘛,让他见识见识也没有什么错,就当是鉴定诚信和资本吧,毕竟是合作嘛。
车子还是那辆,银白色的桑塔拉,市场价也就千把美元,估计还要不到,半个多小时后,我们进入18街区深处,这里我从来没有来过,多少暴力之徒聚集的地方。
刚进去街口,车子就被几个混混拦下,一个拿着大枪的家伙走到车窗来往里面看了一眼,麦牙金对他说道:“斗士!”那个家伙打量着我,我瞥了眼神看着他,他冷淡道:“看看这眼神,是个小硬汉哈。”他似乎不喜欢我的表情,麦牙金赶忙掏出过路费给他,那家伙眸子没有移开,盯着我的眼睛说道:“涨价了,一个人五十美元。”
“噢谢特,不是一辆车五十吗?怎么又涨价了?”麦牙金并不甘心,把钱交给这些恶棍,他很恼怒,但以往也不敢说什么。
那个家伙淡定的说了句:“刚涨的!”显然是针对他和我,麦牙金虽然咬牙切齿,但还是又掏出五十美元丢给了他。
放行通过,麦牙金在车上骂骂咧咧:“这些该死的强盗,土匪,那是老子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就这样被他们抢走了。”
我听出他的抱怨,我并不喜欢罗里吧嗦,我告诉他说:“如果你觉得不爽的话,那就返回去,我帮你把钱要回来。”
“噢,不!我们还有大事要干,这些混蛋就是地痞而已,给他们点蛋糕屑能保证我们出行的安全。”
“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婆婆妈妈的抱怨了,听的我很不爽。”
他表示ok,来到地点以后,还是那种不入流的场面,人群复杂,男女老少都有,赌虫和瘾君子无处不在,甚至还有个别叛逆期的少年,年纪估计也才跟我相仿。
麦牙金打开车门,他们看着我下车,很意外,有三四个少年走来我身边打转,不知道是哪家的毛孩子,书不好好念,整天就出来混社会,头发染的跟个黄毛怪似的,穿着打扮也很开放,本来清秀的一张脸,非要学人家纹满各种刺青。
不过也不能怪他们。
哪怕是我,估计也会这样。
“嘿,你是斗士吗?”其中一个女孩很兴奋的问我,她好像很惊讶,经过凯瑟琳之后,我懂得了“女人只会影响我拔刀”的这个道理,因此我并没有搭理她。
我自顾自的走,她表示有些不悦,一直跟着我身旁走来,但他们只是溜进来大人们的娱乐圈子里的孩子,并不敢做什么。
这个女孩扎着两束辫子,一束是红色的,一束是绿色的,眼睛上也打厚厚眼妆,是黑色的。
我瞄了眼,发育的还算不错,稍微比凯瑟琳还要逊色一些,她身旁也跟着两个差不的多少年,但好像他们三个里面,这个女孩才是老大,因为另外两个都是跟着她跑的。
说起来有些搞笑,看见他们三个,让我想到了凯瑟琳和56,其实我的真实年龄他们也看不出来,只能大概猜测在成年阶段。
可笑老子顶死才15岁,只是苦难磨炼出了这张冷峻的面容。
在走几步,他们就停住了,因为前面是擂主的地方,他们不敢在跟进去了,还是小场地,用三条铁链围成一圈,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圆形的,像个羊圈,上面还有人再打,麦牙金跟我说让我在这呆一会,他去给我安排对手,我跟他说多下点注,我可不想打一场下来挣个几十美元。
麦牙金楞了下,他勉强的点点头就走开了,是的,我看到了上面在打的这两个人,据我分析,他们的格斗技术在一般水平。
两个人打来打去都是在拼蛮力和摔跤,我接受过福克那套致命打法,学习过怎么一招制敌,所以我觉得,他们这样三四个加在一块也不是我的对手。
不是我自吹,如果是杀伐的话,恐怕不用几分钟我就能把他们摆平。
没错,是无规则打斗,但可以认输,除非擂主下了很多注那种,我看了一会,却没发现有些人也盯着我看。
很显然,我这个位置属于斗士等待的地方,我是的华裔,很显眼,在这里只有我一个黄皮肤小子,刚刚那个女孩也在盯着我看,她让她身旁的其中一个男孩去跟着麦牙金,看看他们给我安排了什么样的对手。
那个男孩回来后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这丫头突然就伸手去从内衣掏钱,拿出三千黎巴嫩磅丢给身旁的小子,说了句:“下一场就押他。”
那小子很诧异,跟她说了句:“你疯了吗?这个家伙看上去不比我们大多少,你觉得他能打得过那些成年的斗士吗?”
“别废话,这是我的钱!我想押谁就要押谁!”无奈,那小子只好去找人下注,我刚好看到这一幕,那小丫头也看到我了,直接给我一个飞吻然后媚眼。
呃,好吧。
老子还是不要看她了。
不一会儿,麦牙金总算回来了,他说“准备一下,下一场就到你了,对手是个摔跤高手,个头和重量跟你差不多,但他是出了名的灵活,所以你要小心点。”
我听进去了,但我并不在意,我问他说:“你下了多少注?”麦牙金给我比划了一个巴掌。
“五百美元?”
“不!是五万黎巴嫩磅。”握草,这她娘连一百美元都不到,我当时就觉得没兴趣了,我让他再去补两百美元,要不然老子不打了,麦牙金给急的没办法,只能在去补两百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