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刚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些疑惑,为什么这里没有听闻道日军的消息。
这里虽然偏僻,但也不至于一个人也没有,直到看到了铁链上的日军尸体才明白,这些人应该都是被薛道人杀了,当做了虫蛊的养料。
而那寥寥无几的村民尸体上还存留着被子弹射杀的痕迹。
“你无恶不作、乱杀无辜了吗?”
“虽然你不是一个好人,但也不至于是一个罪大恶极之人,我为什么要杀你,是为了可笑虫蛊之法吗?”
得道高人,确实是,是可惜没有用到正途之上。
话音未落,陈渊的身影已然消失木桥之上。
许久之后,确认对方真的离去之后,薛道人才站起身来,回忆着陈渊临走时的那一眼,看着铁链上满是日军尸体。
心中明白大概知晓对方为什么不动手了。
来到血蛊面前,
噗呲一声,一颗鲜红的心脏被硬生生的扯了出来,薛道人脸色也是骤的一变。
忍着死亡的濒临,右手一把将血蛊抓了出来,对着胸膛就放了进去。
半个小时之后,
峭壁边缘,一个面容妖异的年轻人慢步下面爬了上来,一头银色的头发肆意的随风飘荡,上身裸露的胸膛,遍布道道血丝,如蜘蛛网般从心口向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细细看去,似乎还在不断的蠕动着,十分的诡异。
屹立于悬崖峭壁之上,张开双手,仿佛拥抱着了眼前的月亮一般。
随后,身影才缓缓消却在月光之下。
血魔,
在今后的数年当中,频繁的出现,它是日本人的梦魔、是周围部落的保护神,甚至有一些人家中,将其供了起来。
这或许是陈渊不曾预料到的。
天明了,火红的太阳照耀大地。
一道淡淡的身影由远及近的出现在山脚的村落前面。
当陈渊再次出现后,
院子里的阿达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却。
这一幕自然也被陈渊发现了,不过心中并不以为意。
事情已了,也是该再一次启程了。
在最后来的时候,陈渊拿出了一张老族长渴望许久的符箓,做为这几天停留的报酬。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老族长连连推脱,在数次之后,才一脸郑重的将那张符箓收了起来。
随后,陈渊就带着宫若梅想着上百公里远的遮龙寨奔赴而去。
“怎么了,舍不得她走”
老族长走到阿达身旁,看着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拍了拍其肩膀。
“别想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对方喜欢的是那个和其一起男的。”老族长看了一眼没有丝毫反应的阿达,叹了口气。
然后,默默的回到了屋子里。
他不明白,她那样的女人是绝对看不上深山部落的人的。
有一句俗话说的好:人以群聚、物以类分。
虽然和两人相处还不错,但老族长明白,对方和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孤身两人,前往深山,不是脑子有病,就是非同一般之人。
咯吱一声,
木门被关上,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时间才是一切的刮骨良药,时间久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