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天傲还真是正儿八经的在看着奏折,她一本一本的翻看着。
哪知道,这男人根本没这心思。
他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
他有些奇怪了:“你怎么也有奶香?你不是已经不给孩子们喂奶了吗?”
风天傲正看着奏折,她差点被这个男人奇怪的脑回路给一口呛住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给孩子们喂完了奶,她就没味了?
“可能是天天抱着孩子,这是孩子沾在我身上的。”风天傲应道。
“是吗?”很显然,帝邪冥是不相信的,他反应很快的眨了眨深邃如海的眼睛:“给朕闻闻白兔子,会不会那儿还有?”
滚犊子!风天傲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不等她表态,就已经是开始捏她的白兔子了。
风天傲一推桌上的奏折,“你这样我还看个毛线啊?”
帝邪冥微微一怔,他估计此毛线非彼毛线,这话估计不是个好话!
“好,咱们不看毛线,看白兔子。”他从善如流的说道。
风天傲怒瞪着他:“昏君!你究竟是想在这儿玩?还是要认真的批阅奏折?”
“都可以。”帝邪冥的眼睛是充满了宠溺的疼爱,“你不是教俩孩子,不懂的就要问吗?为什么朕不能问了?”
“你是孩子吗?你是一岁半的孩子吗?”风天傲无奈的握紧了拳头,“你是一个快三十岁的男人了!”
“你又嫌弃朕老!”帝邪冥的眼神幽怨了起来,就差拿小拳头捶小胸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