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为拓跋宇鸿毕生唯一的爱徒,他死了,拓跋宇鸿顿觉整个世界都黑了,虽然他知道这事情一切都是由公羊羿辰引起,但是他却无法去怪罪,虽然心中已经产生了几分恨意。</p>
“不可,这样一来,拓跋你可是危险了!”公羊羿辰心中焦急,他怎么能让拓跋宇鸿去杀了时言呢?时言若是死了,之前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吗?</p>
“我意已决。”拓跋宇鸿闭上眼睛。</p>
公羊羿辰心中大骂,莫非非得我用上不当手段?</p>
“真的?”公羊羿辰声音渐冷。</p>
“真的!”拓跋宇鸿依旧没有睁开眼睛,淡淡的道。</p>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祝福你好运了。”公羊羿辰苦笑,摇摇头转身而去,“希望你能够成功!要记住,不管你将来怎么样,这儿,依旧是你的家。”</p>
拓跋宇鸿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觉得自己有一些错怪他了。</p>
他默默点头,转身而去。</p>
但就在转身的一瞬间,身后的空中突然出现一道人影,一只满是鳞片的手掌猛的拍向拓跋宇鸿的背心,拓跋宇鸿只觉得头昏眼花,天旋地转,身子一软倒坍下去。</p>
“仉元叔!”拓跋宇鸿苦笑,大意了,大意了。与之交臂这么久,难道还摸不清他的心理?只怪自己太愚笨,被他的演技给欺骗了。</p>
拓跋宇鸿盯着公羊羿辰离去的背影,心中苦涩。</p>
公羊羿辰闭上眼睛,无声自语,“拓跋,你先冷静几日,或许你会发现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愚蠢了。希望你知道回头是岸,否则即使是多年的好友又如何?”</p>
“拓跋,不要逼我!”公羊羿辰杀意盎然</p>
“什么?汤淅竟然做出这种事情?”许左仙听完莫子轩的讲述,拍案而起,怒道,“妈了个巴子,我早就知道汤淅那婆娘心中坏水多,但想不到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情!”</p>
时言笑道:“不是么,有着俞晚清在背后撑腰,还有什么不能做的?”</p>
“祖师怎么这么老糊涂!”许左仙暗恨,“不行,我要去揭穿她的真面目,让祖师知道汤淅这人的心性!”说罢,就要离去,雷厉风行。</p>
“不可!”时言连忙拦住,开玩笑,且不说俞晚清信不信,估计许左仙去了连面都见不到。现在的花涧派可是进得去,出不来。</p>
“左仙,冷静!”莫子轩轻呵,许左仙这才冷静下来。</p>
莫子轩分析道,“汤淅是俞晚清的弟子,俞晚清自然是更轻信与她了,你这样去有什么作用?”</p>
许左仙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p>
“是我孟浪了。”她看向众人,“那你们准备怎么办?”</p>
时言笑道,“怎么办?我们早已叛出门派了。”</p>
许左仙眼睛一亮,“是要占山为王,自立山头么?嘿嘿,这想法我喜欢!”</p>
时言大汗,想了半天他也没想清楚自己有没有这样说,“我没这样说啊!”</p>
许左仙拍了拍时言的肩膀,“时小妹,意思心里明白就成,有些话完全不必说出来,你说是吧。”</p>
时言无语,过了半晌,时言才怒吼道:“你才小妹啊,你们全家都是小妹!”</p>
这里的矿奴比计算的还要少,满打满算只有八十人,而且还是最低级的次等矿奴,也就是完全没有修炼的矿奴。</p>
这类矿奴一般都是祖上三代都是奴隶的情况,门派大战或者火拼之后,剩下的战虏一般都被封去灵脉,作为奴隶。</p>
这些奴隶还是修炼过的,资质不错的被作为上等奴隶,一般作为鼎炉或者高级灵兽的人宠。</p>
资质一般的被称为中等奴隶,一般从事一些力气活。</p>
资质地下的被称为下等奴隶,这种奴隶多被贩卖,从事什么自然由买主自定。</p>
而像这些此等矿奴,一般都是封去灵脉后的奴隶所生下的孩子或者孩子的孩子,第一代奴隶没有了灵脉,自然无法传授法诀心法给下一代。更加彻底的,便是有些人一生下来就被封去灵脉。这样一来,从小到大都未接触过修炼,这样的奴隶,便是次等奴隶。这些次等奴隶的奴性也最重,根本不会有反抗的念头,好像,他们天生就是要当奴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