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站在后面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像个门神似的狠狠看着众人。
朱厚炜终于明白气氛活跃不起来的原因了。这老太监今天太反常了,难不成这群人和他有什么仇吗?不解。
而王志一听朱厚炜的问话,给吓的急忙跪地磕头。
“殿下折煞老奴了,殿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什么吩咐,老奴一定给办的妥妥贴贴。”
这话传出去还得了?什么我可以脱衣袍?一个皇子脱一件衣袍都要问一个奴才的意见?是奴大欺主?还是皇子已经没用到了如此cd无论外人怎么想,只要传出去,自己的脑袋一定不保。
“殿下脱衣袍何故?”虽然不想问,但是这个大厅平时来的人就很少,故而有些阴冷。现在殿下脱衣服干嘛?反正不会是嫌热的。一定是那群人,王志有盯着众学子。殿下的威严啊!仪态啊!都是他们。
众学子好无辜,躺着也中枪,来了啥不懂,就被打了。然后又被人记恨上,王府套路深,我要回太医院。
朱厚炜很纠结的看着王志,刚刚他提醒众人,无爵者问话有爵者,杖二十。刚刚被打过,现在自己就又犯了。朱厚炜不经为他叹了口气,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就要被打两遍,朱厚炜替他默哀三秒。
“我想让他们观看我这缝合的伤口,穿着衣服太不合适了。”朱厚炜一脸可怜的看着王志,当年我也是这么被打过来的,后来我就习惯了,希望你同我一样,也慢慢的习惯。
王志刚准备说什么礼法不合,向皇子这些人看病吃药什么太医诊病都是要有录习官在此记录好报备,更何况这群人也不够资格给皇子看病。
朱厚炜说道:“来人把王志拖下下去,奴问主仗四十,念其忠心杖十。打的慢一些。”十下很快就打完了,朱厚炜的意思是打慢点,轻点让屁股有个唤息时间。不然十下打下去,加上先前的五下,一定下不来床,这段时间朱厚炜可是忙的很,可不能让他躺在床上偷懒。
王志虽然被打了,但很是欣慰,殿下终于明白礼仪了,这顿板子挨得值。不就十下么!王志搞的不像是去受罚的而是去领赏一般。满脸笑容,恨不得哈哈大笑好好发泄下。当他回头一看朱厚炜哪有刚刚的郁闷,正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他呢!
王志一下领悟了过来,殿下这是在给他下套呢!从他问出那句话的时候,自己就已经上套了。恨啊!
也如王志想的如此,朱厚炜觉得这老奴才除了早上还很正常,到了午时时,就像吃错药一般。怎能不小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