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单是我,江孟哲也是如此!”蓝凤一说。什么意思?是说他们两个才是一类人的吗?我听着心里怪不舒服的。
黑暗中只听见肥肠大喊救命的奔跑,他本就肥胖,这木楼哪里禁得起他这么折腾,只听见相撞的声音和木板吱呀呀地声音,再跑几圈这楼都要给他折了。
我在角落中捡起那把手电,还好没有掉下去。“肥肠我在这里!”我叫道。
“玉少!”肥肠向我奔了过来,我忙用手电给他照路,灯光处似乎有些影子在晃动。
“肥肠过来这边,慢点!”蓝凤一叫道。“那只是阴阳鬼娃伤不了人的,不用害怕!”
“不怕才怪呢!我一停下来它就拍我后肩膀!”肥肠气喘呼呼地跑过来。
“它们是小孩子就爱玩,你再这样陪它们玩阳气散尽,到时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蓝凤一说。“任它拍!别回头,别看它们,它们就伤不了你!”
“哦!”肥肠听蓝凤一这么一说也不敢再折腾了慢慢地向我们腾了过来。“一姐,你确定被‘鬼拍肩’不会有事吗?”肥肠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脸色惨白,鼻青脸肿,已是筋疲力尽的样子。
“有事你还能站在这?”蓝凤一没好气地说。“只是可怜的两个小孩子,还没来得及长大就被制成鬼娃守着这里。一般人都怕鬼,这呆是一个震慑的作用。它们本身都是善良的。”
“这么说江孟哲应该没什么事,他已经在三楼了?”我突然觉得不对劲,既然对人没什么杀伤力那江孟哲去哪里了?
“靠!这个家伙肯定是见财起意,想像上次一样自己独吞上面的财宝!这哪时教授分明就是禽兽啊!”肥肠大骂道。
“我们还是想想现在怎么上去吧!”蓝凤一不以为意。她对江孟哲无条件的信任让我觉得非常奇怪,她再怎么看也不像一个糊涂不懂世事的人,可为什么对江孟哲似乎完全没有戒备心呢?
“这、这又是什么?”肥肠望着天花板说。
我拿手电照了一下,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窟窿,一条绳索无声无息地伸了下来,是那种用来吊死人的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