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孟哲淡淡一笑,说:“我们一共三十个人进来的,就在暗河外就被那只上古洞螈咬死八人,怪坡上一个,饿鬼洞五人,刚才五人,现在只剩下十一个人。你们只是受了点伤,你们是怎么做到的?不是鸿运当头是什么?不过我想,这其中跟你们找对的向导有很大关系吧?是这样吗?一一?”他那色迷迷的眼神又望向蓝凤一。
那只小小的人虺竟然伤了五条人命,在这神秘莫测的古墓里,人的力量是多么地渺小。
“江哥说得对,我们运气好而已!”蓝凤一勉强一笑说。
“这么说来我们确实很幸运!”刘一鸣点点头,非常认同说。
“你是站哪边的?”肥肠不高兴了,看来他是要跟这位江教授怼上了。
“这无关哪边呀?江哥,你刚才说的那个人虺是怎么一回事?这东西那么邪门!”刘一鸣不理肥肠,忙问道。
“是啊!江教授,说来听听,科普一下!这虺指的小毒蛇或是蛇一类的动物,可是人字怎么回事呢?总不会因为长着一张人脸而得名吧?”我也非常有兴趣,但因为蓝凤一的缘故,不禁装了起来。
江孟哲挑挑眉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教授?”
“拉倒吧!这么年轻做教授,你以为朝剧呢?”肥肠一脸不屑。的确在国内评得上教授的没四十也得三十七八,真的很少听说有那么年轻的教授,看来这个人有点背景。
“刚才听这个小头目说有一个姓江的教授,刚好你又姓江,又文质彬彬,我想应该是吧!”我说。当我指到这具尸体的时候我还是有一丝惋惜,好歹也是条人命啊。
“原来如此!”江孟哲点点头,没有再追问,对肥肠的不屑也只是一笑置之。“当然不会因为它长着一张人脸那么简单了,而是因为它为何长着一张人脸。”
为何长着一张人脸?难道这只人脸不是天生就有而是后天长出来的?看着我们都疑惑不解的样子,江孟哲说道:“这人虺是远古百越部族祭司培育的一种邪灵。它的培育方法非常邪恶。是取三到十岁的男童,敲开他的头颅把原虫放进去,然后再缝合。这时候小孩还是活的。待原虫经过七七四十九天孵化出来后,它会从里面蚕食宿主的脑髓。等它把脑髓吃完它便会破脑而出。接下来每天它必须吃掉一个男童的脑髓,直到吃满一百个它才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人虺。中间若断了一天,人虺就会死去。在培育人虺的过程中对人虺施与符咒,那么人虺就只会听命于下咒之人。”
我们听得毛骨悚然,寒毛倒竖,这也太残忍了。怎么这个百越族尽是这种邪恶之术,可他们那么厉害,为什么又突然灭绝了呢?
“妈的1这地方真是越来越邪门!还让不让人活了!”肥肠大骂道。这一路吃尽苦头,所见之事见所未见,所闻之事,闻所未闻,所遇之事更是惊心动魄,心脏差一点的早挂了,还好我们还都活着。
“这么说培育这么一个人虺就要一百名男童?”刘一鸣脸色惨白,这真是耸人听闻。
“远远不止一百个!”江孟哲说道,语气非常阴冷,或许他对百越祭司的作法也非常厌恶吧。
“不止一百个?”我们都慒了。
“原虫植入男童的脑子以后要在里面孵化四十九天,这个期间男童必然得活着,若是中途死了,这个人虺就练不成了。按照两千多年前的医疗环境与生活条件,在一百个男童身上也未必能孵出一只人虺。”江孟哲解释说。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蓝凤一脸色非常难看。
在远古时代,生产力低下,人口增长缓慢,再加上争夺土地等资源,连年征战,人口更是发展不起来。这种以人为煤的巫术力量强大,让远古人既崇拜又恐惧,也许正是这种巫术盛行,才让百越部落最终走向衰落。我当时想法单纯,哪里还能想到百越的衰落远远不是我所猜想的那样呢?
“这里是女双墓,这么说来这个人虺就是这个女双弄出来的了?”刘一鸣脸都绿了。我也暗暗庆幸自己生在这种文明时代。
“是啊!人虺这种东西不生不灭,被施以符咒还能在地底沉睡一千年,一万年,直到被重新唤醒的那一刻。”江孟哲脸上勾起一一抹神秘的笑容,让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