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p>
他叫他爷爷？</p>
霍帼封的手微微动了动，他想要伸手去摸牙牙的头，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p>
“都可以。”</p>
声音刻意地压低，然而却依然给人一种违和感，就像故意要压抑兴奋情绪的那种感觉。</p>
冯军内心很是抓狂，我的大佬啊，你这又在傲娇什么呢？</p>
明明眼神是那样的期盼，却又用这样疏离的语气来说。</p>
难道还指望一个小孩子能够看穿你的心思？</p>
这根本就不可能好不好。</p>
冯军无奈地头脑发疼。</p>
牙牙歪着小脑袋，凝望着霍帼封看了几眼，调皮道，“那还是叫爷爷吧，你这里都长白头发了。”</p>
牙牙伸手摸了摸霍帼封的鬓角，那里长了许多白头发。</p>
霍帼封感受到那肉呼呼的小手在碰触他，那种温暖的触感，使他特别的舒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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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来保护我们的吗？”</p>
牙牙目光落在霍帼封的制服上。</p>
霍帼封淡淡地嗯了一声，可又怕自己的冷淡浇灭牙牙的激情，于是特意扯了扯个笑容。</p>
向来不苟言笑的人，特意去笑，反而显得更加吓人。</p>
霍帼封现在就是，不过牙牙可不在意这些，他继续追问，“那爷爷你认识我爹地吗？”</p>
“认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