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傅先生。”陆景琛由衷地举杯。</p>
“不急谢。”傅盛元拒了这杯茶，语气冷淡疏离，“陆先生回答我三个问题，算作回报吧。”</p>
陆景琛摆手放下茶杯，眉梢微微挑起，“才三个问题吗？三十个都行。就算傅先生要我把陆氏的商业机密都泄露给你，我也认了。谁让阿舒在我这儿，始终是摆在第一位的呢。”</p>
“陆先生口中说出来的商业机密，我还真不敢信。”傅盛元的眸子愈发沉静，“不是才歇了九个月吗？陆先生现在当真还能拿捏得住整个陆氏吗？”</p>
陆景琛没接话茬，只是淡淡笑着，一如既往地玩世不恭。</p>
傅盛元的脸色却正经了许多，坐直了身体，与陆景琛四目相对：“我就问三个问题。”</p>
陆景琛点点头：“说吧。”</p>
“第一，八年前，是不是你设计了南南？”傅盛元开门见山。</p>
“不是。”</p>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会有那些照片？！”</p>
陆景琛怔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口反问：“傅先生，这算第二个问题吗？”</p>
傅盛元面上表情复杂。</p>
陆景琛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失笑出声，“算了，就当附送给你的答案吧。八年前，我不是设局的人，但设局的人跟我跟阿舒都关系匪浅。那些照片是那夜之后，我自己查到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