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我问案呢!”
得,曲衡倒是反客为主了,干脆把童妍当成了摆设。
童妍倒是也没生气,尤其是看到钱太太一脸惶恐的样子,心中更加肯定她不是什么好鸟。
“我……我哪知道!老钱就算花钱搞个女人,我天天在外面打麻将也不可能知道嘛!”
“你就装吧!刚才你在跟边警官录口供的时候,频繁把领口压低,用你那大胸分散边警官的注意力,难道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心里有鬼吗?还有,你刚才频繁转动结婚戒指的小动作,足以说明你们的婚姻快玩完了。说,你是不是突然回家抓奸,正好碰到钱先生和小三儿在你们床上胡搞,你一怒之下,亲手杀了他俩?”
“你……你……你血口喷人!我要告你,不,我要告你们分局,告你们诽谤,告你们恶意审讯,我要告到你们关门大吉。”
“闭嘴,别以为有两个臭钱就可以嚣张,这是公安局,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听着钱太太把矛头转向分局,童妍当时不干了,也不照照镜子瞧你什么德行,还想告分局,给脸不要脸!
审问到此已经成了僵局,再问什么钱太太闭嘴就是不说话。
童妍也只有把曲衡带出来,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看着他道:“你牛皮吹破了吧!问了半天也没问出点有用的消息吧!”
“谁说的?你刚才都听什么了!说你胸大无脑,哦不,胸小也没脑,我都不好意思。你给我好好看着。边警官是吧,麻烦你把钱太太送回家,我现在去看看尸体。”
被曲衡说的莫名其妙,不过童妍还是把他带到了法医办公室。
解剖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曲衡站在法医旁边,看了看女死者的尸体,在她那对胸脯儿上停留了几秒钟,立马换来童妍警告似的的一瞪。
“贼眼,看哪呢!”
“去,别激动,我对死人没兴趣。”
说着,曲衡在童妍的胸脯儿上瞄了两眼,立马又换来狠狠一瞪。
“头骨破裂,呈发散状延伸,大夫,这应该是用钝器打伤头骨,颅内破裂充血过多导致脑缺氧死亡吧?”
“哟,没看出来嘛,道长还有这副眼力?”
法医是个男的,四十多岁的样子,看着曲衡身穿一身道袍,开口就说出这么专业的分析,不禁对他高看了一眼。
“嗯,钝器致死!死亡时间应该还没超过六小时吧?”
“没错,初步估计在五个小时左右,道长你真神了。”
法医都愣了,接触过这么多专业人士,仅凭看了几眼就分析得这么透彻,看来这道士不简单嘛!
“嗯,我要了解得差不多了!警官姐姐,带我去钱家吧,我分分钟就让钱太太心服口服。”
“啥?你哪来的迷之自信?别忘了,钱太太家里很有钱,人家可以闭口不说话的!”
童妍根本看不出来曲衡自信来源于哪,尤其是经过刚才不合规矩的突击审查,钱太太这次肯定不会开口。
“嘿嘿,多吃点核桃补补脑,顺顺喝点木瓜粥,补补胸,做女人呐,‘挺’才算好。”
曲衡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在童妍的胸脯儿和长腿上一扫而过,显然心里已经有了大致的算计。
“嘿,你这个好色的小道士,眼珠子再瞎瞄,小心我给你剜下来!”
童妍气坏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调戏。
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带着曲衡上了警车,一路到了钱家所住的大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