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的副作用，严禁对人体使用…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李小凡自言自语，神情激动。
“你没事吧？”医生看着李小凡的异状，连忙问道。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李小凡眼中的空洞就像是行将朽木的老人，再也没了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活泼朝气。
李小凡在黄杉的协同之下回到警局之中，坐在椅子上，四肢僵硬，嘴角微张，就像一个得了阿兹海默症的病患者。
“他这是怎么了？”方震问道。
“拿着药物的检验结果与医生交谈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嘴里还一直嘀咕着怎么会是她…”黄杉凑到方震的耳边轻轻说道，避免被别人听见。
方震的脸变得严肃起来，当初秦离手术时就是他与李小凡守在急救室外面等待，如果是这种新型的毒品导致的话李小凡不会说出怎么会是她这种令他十分震惊的话，那么也就是说，是霓裳带来的抢救药！
“小凡，是不是霓裳？”方震急切的晃了几下李小凡，问道。
“为什么会是她？当初那一切咱们都看在眼里，为什么她还要加害老大！”李小凡说着说着，在那眼角流下几滴晶莹。
“告诉我，医生都说了什么！”方震冷声呵斥，冰冷的声音另李小凡从那激动的心情慢慢走向平静。
“副作用，药物不得对人体使用，我不信，她一个法医，一个医学史上的天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李小凡站起身来大喊道，这一喊，在警局之中的所有警察都听到了，他们震惊的看着李小凡，不用想也知道，能够引起他的情绪产生这么大变化的，一定是秦离。
方震陷入了沉默，他相比较李小凡而言更过冷静。但此时，他的心里泛起了巨大的波澜。
严禁对人体使用的标识语已经表明，现阶段的医药学无法对药物产生的后遗症而做出正确的处理，也就是说这药物就是不合格的半成品。
警局主心骨的失去已经对他们内心产生了剧烈的动摇，此时主心骨的病情慢慢恶化，更使得他们对于爱情的向往毁于一旦。
“静一下，大家都安静一下。方震，你带原重案组成员以及黄杉，田冲到我办公室来一下。”宋子江的声音使得空气里的嘈杂再次陷入沉默之中。
方震疑惑的看了看宋子江，没有说什么，但他的内心里，却生出更为强烈的不满。秦离的病情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比天塌下来的消息还要坏得多，现在，他们所需要的是足够的时间去冷静。
宋子江此时的脸再也没了高傲，而是慢慢浮现一种无奈：“我有要紧事要跟你们说。”
方震把李小凡拉了起来，让黄杉扶着李小凡去办公室等待，他则去喊其他人。
约两分钟，原重案组成员除却小林、霓裳、秦离之后全部到场。
宋子江抬头看了看，猫腰从柜子里拿出一份份资料，不多不少正好五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