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我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翌日,我和祁远携手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李元清早已经到了。李月容情绪还算正常,说了些家常之后,又吩咐他们二人道:
“相王,宁王,你们俩个从今以后一定要好好辅佐陛下,知不知道?”
“是。”
李元清,祁远垂首道是。
“好了,哀家还有一些事情要跟皇帝单独商量,你们俩还有你们都先退下吧。”
正当我还在沉思,李月容突然冲李元清、祁远和一众太监宫女挥挥手,大声道。
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李元清反应很平静,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祁远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笑了一下,示意没事。其实,我也不知道李月容她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来不及多想,他们俩就点点头率先走了,众太监宫女也尾随而去。转身间,瑟瑟担忧的神色,我一览无余。
偌大的宫殿,不出一会儿功夫,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凌儿,你知不知道哀家单独留你下来,是为什么?”
李月容难得的好脸色,微笑着看我,但是我却没来由的觉得慎得慌。她到底想做什么?
“母后神思,儿臣难以企及。不过,儿臣想母后保证,大婚之后,一定用功努力,为我南越的万里江山、万千子民尽力。”
我拱拱手,象征性的捡了一些官话说。
果然,李月容的脸色瞬间变了:
“哀家留你下来,不是要听你说这些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