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多时,暖光散去,女子才对季光年道:“雌雄有别,蝶虫雌蛊就算择主,亦只居于女儿之身才会活命,你是女儿身?”虽是询问,却已然做出判断。
季光年手缉一礼,“多谢姑娘,敢问姑娘何许人也?”
“这么说吧,这祁院内所有的花花草草都归我管,你唤我梦娘便好。”
“梦娘姑娘,你刚才……”
“只是暂时压制住你心口毒性,若想解毒,还得看你自己。”
“我要如何才能将毒解掉?”
“蝶虫蛊的毒自然也只有蝶虫蛊才可以解,不过你心脏处的,已经成为了你身体的一部分。”
“是解不了的意思吗?”
梦娘信手拈来一簇蔷薇,“自我的压抑只会适得其反。这…便是最好的解药。”
季光年皱眉道:“这是蝶虫蛊的食物,我若食用了它不是养蛊为患?怕是到时再也离不开。”
梦娘嘴角带起一抹淡笑,“既是离不开,为何不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