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疑问,季光年回到了弦月宫。
然而,季如凡早已等在她门外。
她右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却是似笑非笑地正视他。
心道:也够沉得住气的,夺舍可是大事,她以为他早就该来找她了的,如今终于等到了。
对于她那奇奇怪怪的表情,季如凡面上并无什么情绪波动,只是看向旁侧的陌星离时,却极嫌弃地撇着他,说要跟季光年单独谈。
陌星离虽是不乐意,但季光年后来发话,他也不再好多说什么,只道他就在附近,有事知会他。
陌星离走后,季光年和季如凡也进了屋,季光年很自然地走到圆桌处坐下,且倒起了茶水。
季如凡看向倒茶水的季光年,“你二人近日都睡在一处?”
她倒茶的手微顿。
虽说是事实,可这话由季如凡说来,总觉得怪怪的。
季光年倒也很快镇定下来,“你不是知道吗?”
季如凡又问:“他没欺负你吧?”
“没缺胳膊没少腿。”
“你知我不是这意思。”
她轻抿了口茶,又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是什么意思?但同塌未云雨,是这意思吗?”
如此直白,季如凡一时也不知如何再开口。
“有话就说,别绕那么多弯子,你若是来赶我离开弦月宫的也请直说,我随时都可以走的。”
季如凡皱了皱眉,“弦月宫有我在一日,就没人赶得了你。”
季光年努了努嘴,有些不自在,她也不想再和他打哑谜,先挑明道:“有人说我这弦月宫少宫主是冒牌的,还有人说我被夺舍了,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