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先祖离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能击响夔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物便化为了青苍石鼓,无人可撼动分毫,一直置于陵园正中的天坛上。”
她说完,示意阿漠接着往下说。
阿漠接着道:“这位先人唤为巫咦,最初时的巫国便是由他所创,后来的巫族子民,为了纪念他,巫国也渐渐叫成了巫咦国。
夔鼓追随巫咦先人多年,本就已是有灵性之物,鼓面似镜,平素可照日月星辰,而青黛姐和母后当日发生的事,自然也在其中。
我与乌客兄偷偷潜入天坛,幸得夔鼓显灵,后来与施凡对质,她有所顾虑,才将青黛姐和白从白放了出来,这,便是之中缘由。”
“原是这么回事。”季光年恍然大悟。
“那送信人是敌是友却不明说,之中派头看来也是听命行事,而且他所着并非我巫族服饰。”
“你怀疑那送信的人是魔门的人。”陌星离一语见第。
“我不振时,巫衡也曾派人想要取我性命,却被人所挡,巫衡的人似乎对那暗中势力颇为忌惮。刚才听你们谈及魔门,我便想到了这事。”
白从白摸了摸下巴:“这倒也是,现在的魔门是唯恐天下不乱,假使那真是魔门之人,所以帮你也怕是巴不得你巫族内斗,好坐收渔翁之利。”
阿漠不再多言,宫青黛也保持沉默,白从白又想起了一事,遂开口道:“对了,我们回来的路上,一直听人议论有人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