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故意留嘴,马大胆始终没弄清红包的意思。狡狤的杏花也没把实话告诉马大胆,以防他像布丁一样逃跑。
泰来酒家
杨拉子在吴翠莲的寝室门外,“小姐,有件事不知该不该跟你说声。”
“说吧。”
“听说,布班主昨日在抓捕逃犯时不小心受了伤,如今,正卧床不起呢。”
吴翠莲哦了一声便没动静。杨拉子见没下文,便退出来。
马大胆在一楼大堂喝着茶,见杨拉子过来,悄声问:“吴小姐怎么说?”
杨拉子道:“就一个字——哦。”
马大胆嘿嘿一乐,“就这个,好说,简单,背着不累。”便一路奔回衙门跟布丁交差。
布丁眉头拧成个大疙瘩,一计不成,立即着手桃红教给他的三计策中的第二计。
“笔墨伺候。”
马大胆道:“呵,布班主亲书还从没见过。”
“少贫。”布丁攥起毛笔,唰唰唰,一副由大小不一,歪歪扭扭的几十个字拼凑而成的书信不一时便告毕。马大胆从背后偷看,是封请柬,意思很简单,说布丁即将和巧香成婚,有请吴家千金届时赴宴。
马大胆道:“这能行吗,万一,她当了真生你气,从此不理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