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刀疤脸哭道:“他爱喝酒,酒后就打爹娘,我爹娘身子骨差经不起折腾先后都死了。后来,就打我嫂子,那时我已经长大,就去阻拦,他便说我护着大嫂,暗中与大嫂通奸。于是,将我按在地上,在脸上划一道,我每阻拦一次,他便划上一刀。直到,最后一次,大嫂看不过去,从背后给了他一刀。”
“你撒谎了,是为什么?”
……
“是孙力逼迫你?”
……
“那是王员外逼迫你?”
“不要问了,我早就活够了,杀了我吧。”
“其实,你根本就不会赌。”
……
“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
“你看看自己那双糙手。如果一个能一天输掉三十两银子的嗜赌成性的人,那么,他的手早就因为常年玩色子,而变得柔软,而你的手,完全是一个粗莽武夫的手。这么厚的一层老茧,指头都大不了弯怎能玩弄精巧的色子呢?”
“你……”刀疤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哼,你别忘了,我是练家子,每日举石锁,推木桩,耍棍棒,手能精细了?”
“你还挺能狡辩。我来问你,上午在公堂之上,你说你负责看夜场,接着却又说常去西门赌档耍钱,西门赌档我也常去,那里只在夜间开场,你这么说岂不是自相矛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