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於苦笑,“我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还真不知自己的斤两。苦恋一个人,原以为她多少对我也有所牵挂,不成想,在人家眼里,死在其手都不配。呜呜呜……”说罢,泣不成声。
“死到临头了你不哭自己,却哭别人,真是有趣。”
“哼,死有何惧,人总有一死。只不过,老子这一生,实在窝囊。自小苦练三十年的本事,除了给太虚道人卖了几日命,终结了无数野兽果腹,再无半点用处。”
布丁戏谑道:“最终,你却被你最信任的人——你的主子太虚道人抛弃,若没他那一镖我也逮不到你。”
“嘿,所以,我才说,我这一辈子实在是窝囊透顶。”
布丁道:“你这么想就对了,人之将死,总要回忆此生,看看是否死得其所。”端酒道:“来喝酒,这杯算是为你践行。”
“好说,明日我便上路是吧,这应该是断头酒吧?”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