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招认就好,免得受皮肉之苦,快说。”
布丁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这秘密已经不是一个两个人知道了。”
“什么,还有人知道,你这小杂种,都告诉谁了?”太虚道人目呲欲裂。
布丁低声道:“道爷无需着急,这么大一笔财富,小子本想等事情平息后携宝远走高飞,去外地做个布富豪。不想,布大人没完没了,非逼小子一月内捉拿二位,否则不得安生。这不,今天倒霉透顶,没抓到人,反倒被于木於先抓了,刚刚小子在他逼迫下已经告诉他了,他正是为此要杀小子灭口,幸好道爷及时现身。不然,这秘密就只有他一人知道了。”
“什么,哼哼,你小子是在挑唆我们内讧吧,爷焉能一错再错,你当老子是白痴吗?”
布丁正色道:“这里就你我三人,道爷若不信,小子可去跟他对质。若是有半句谎言,你老回身一刀割下小子头颅便是。”
恶道扭头看向十余丈外正在放哨的于木於,眼神闪烁不定,半信半疑。布丁心中暗喜,嘴上道:“道爷,小子死在你老手里也不算冤枉,但是死前却有件事不吐不快,不知道爷可愿听。”
“说。”
“跟你老相处这一段时日,小子发现道爷对手下那是千般信任,万分爱护,连我这外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你信赖的手下背着你干的事,你却不知。”
“混账,又在挑唆。”
“是不是挑唆,道爷继续往下听便知,反正我是砧板上的肉,你是厨子手里的刀,还怕嘴边的肉跑了不成。”
“哦,说说看,你若是挑唆,小心爷将你一劈两段。”
“好说,想那围山当日,一线天一夫当关,万夫莫入。却为何只区区几天便被官军攻下,道爷想过没有。”
“嗯,老子对这事也颇感奇怪。败就败在爷大意了,本以为守个三两月没问题的,我听说是王家派了八百骑兵增援。”
“道爷焉能不知,骑兵只适合平原作战,攻山拔寨这等活儿根本就是外行,来再多有何用?据小子所知,当日道爷手下大多阵亡,却独独他一人没事,知道他是怎么逃脱的吗?”
“还没来得及问他。”
“他早备好了一身官服,一线天甫一陷落,他便假冒官军,趁乱混出,而这事却不事先告诉你,害得道爷跳崖,险被摔死……”
“够了!”
“道爷,你这么聪明的人,把这两件事串联起来想想,若他对你有一丝忠心,他逃脱后,不是想着去县衙报仇,而是威逼小子说出藏宝地址……”
“够了!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