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官想什么,不是我们这些下属能左右的。布丁啊,这沙场浴血,冲锋陷阵不同于你以往的恶搞胡闹,你的办法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可是照这样下去,别说是攻山,再过几日,人都逃没了,万一恶道发现官军人数不如他们多,说不定会反冲下来,到时,别说太清观,就是县衙都将不保。”
“是呀,布大人正为此忧心呢,这几日都愁病了。刚刚又有几人逃走了,我都不知该不该跟布大人禀告了。”
“小子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师爷何不这般这般……”
戚佑才闻言,脸上绽放出久违的笑容。
时不我待,当日中午,戚佑才便依计去王府探视王鸿涛。王鸿涛在家中修养,他遭受的刑罚远比布丁为甚。在家调养三日,仍虚弱无力,下不了床。
王庆远招待戚佑才在厅中喝茶。道:“师爷请替我传话给布大人,对其救子之恩,王某代兄长在这里多谢了。等布大人剿匪归来,王某定当在泰来酒家设下凯旋宴,为大人接风洗尘。”
戚佑才道:“好说,好说,这凯旋之宴王老爷是摆定了。只是,晚生有一点好奇,忍不住要问,王老爷难道不想为亲侄报仇?”
“当然想啊,可是,恶道势力太大,官军都没办法,我又能如何啊。”
“我临淄这些年政泰民安,军兵疏于训练,确实不适合上阵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