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知道了,我只在他府门上放了一把火,以示警告。哼哼,死个把人容易,担惊受怕的活着才叫难,哈哈。”布丁闻言心里舒服不少,虽然,袁兹祚是他的敌人,可毕竟没有深仇大恨。道:“好吧,少爷实话告诉你,教唆我做这事的是南门的王鸿涛。”
“哈哈哈,你又在栽赃嫁祸。在大堂上,那王公子害你不浅,你因此想假我之手,给你报仇是吧。那王公子和道爷喝过两次酒,私交称不上,但也算相处融洽,焉能叫你干这事。”
“苦肉计而已,道长若是不信,我也没法子。但是,好叫道长得知,道长沉在江中的财宝,已被王公子派人打捞一空。如若还不信,道长现在可去看看,你若跑的快的话这时去应该还能给你剩下个金条元宝什么的。”
“什么!”这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太虚道长猛地站起,转身走至门边,回首道:“他是怎么知道沉船的事情的。”
“刚刚不是说了吗,暗地里指使小子的人正是他,他觊觎道长财宝已久。试想,若没有这样的靠山,区区一介穷小子的我,焉有胆量跟道爷对着干。而且,如果是我一人行为,干嘛还将财宝之事告诉他呢,自己一人留着享用岂不美妙?”
“好说,真话假话,我去江边看看便知,如若你敢骗我,哼哼,道爷回来后,就是你死期。”
太虚道人走后不久。
牢门再度打开,王鸿涛手下张洪进来,对布丁道:“你可以出去了,我家公子是守信之人。”布丁大喜,这宝押中了。若再来晚点,等恶道镇定下来,想起杀人灭口之事,那他真就在劫难逃了。
原来,布丁在街上与野菜阿娇相会之际,将财宝之事让野菜转达给王鸿涛。不过他可没说是恶道沉船,只说是前人遗留的宝藏,逼王鸿涛许诺,如果是真的,就知会吴知府放人。布丁在王鸿涛眼里连根毛的分量都没有,如今,平白捡到宝藏,自是高兴还来不及呢,自然不会为他毁诺弃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