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慢慢地走着。
“说起来,你把我迷昏留在地下室真让我既吃惊又困惑呢。”慕昭筱说。
“虽然过分,但只是捉弄你一下不要紧吧。”徙枫假装轻浮地说,暗想:“一般人如此为,非憎即愚,不知道她有没有生气,可能她没有看到纸条吧。不过这倒也好,不了解总比透彻舒心。”
“当然啦,”慕昭筱傻傻地边笑边说。“但是……”突然她拉住徙枫衣袖,对徙枫说:“但是,不许你再这么做了哟,任何意义上。”
徙枫一惊,到底她还是看到了,不过他还是平静地说:“我尽量吧。”顿了顿,又说:“只有这样是有效的。”所谓尽量,真是句废话,后面的话更是多余。对于任何人,这既是无可救药的真言,又是自欺欺人的狡辩。
“这样可不行哟。”慕昭筱说,“世界什么都没有改变,或许明日东升,一切都能照往常那样开始。”
“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时候,谁能说的准。况且,我没有什么好顾忌的。”徙枫忸怩着。
“但是,即使你不顾自己,也要考虑下别人的感受啊!”慕昭筱泪水夺目而出,“你明明了解那么多,为什么就是不明白这点啊!”她垂下头,说:“我讨厌那样,讨厌那样的方式。”接着跑进了屋。
徙枫怔了怔,不知道为什么,努力压制住的两行泪水,再一次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黯淡的星幕下,远处的荒野上,出现了逃难的人群,一个御剑飞行的家伙,在天际观望。然而他等待了许久,却并没有出现他期待的的情况,不由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