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奴不知!”
徒门往玫瑰床上一躺,长叹一口气,失忆时,在龙血村那种简单的生活真的很惬意呢,现在记忆回来了,心情也沉重了。时空门、时空之虫、寻找极端力量、银河与凤凰之间的矛盾、千代茹。一幕幕画面在脑海闪过,这些都是需要操心的。一双无神的大眼睛出现在脑海,“狗剩哥哥……”
“平儿!你放心,我定会取炎高的狗头为你祭奠!”
一片鲜红的玫瑰花瓣坠落到名贵的地毯上,在别人的世界里,这朵花从生到死就短短一瞬间。自己又何尝不是,穿越了八百年,对于这个世界,自己也就是个过客而已,别人的生和死,银河的存在与否,在自己跨门而走的那一刻,都是过眼云烟。
一袭红袂随风飘响,一张绝美的脸庞带着不屑的笑容出现在记忆深处,她呢?也是过眼云烟吗?
“不!她不是!平儿也不是,千代茹也不是!”徒门一下坐起来攥紧拳头,“她们都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是我的家人!”
琴奴看到徒门反常的举动望过来,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有一个精致的蝴蝶。
“你会纹身?”
“会!”
徒门撕开上衣,指着自己胸口,“来,在这里帮我纹个字!”
半晌,在徒门右胸结实的肌肉上,一个“平”字安静地躺在那里,平儿被火焰吞噬,连尸骨都没有留下,再过几年,这可怜小女孩在世上所有的痕迹都会被人遗忘。
“狗剩哥哥不会忘记你,从今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坟墓。”
接下来的三天是漫长又无聊的,这三天里,徒门知道了好几件事情。首先,琴奴每分钟平均要呼吸三十四次,而自己只需要呼吸十五次,他从这仅有的数据中得出一个不太靠谱的结论,呼吸的次数不仅与肺活量有关,也与胸部的大小有关,胸越大则次数越多。而且吸气的时候,并不是两只胸一起起伏,琴奴每次吸气都是右胸先抬,接着是左胸,徒门专门对此事问过琴奴,琴奴检查了半天,发现自己的右胸比左胸略大一点,徒门又得出一个结论,极其完美的身材,并不需要两边对称,人生来左右两边就不对称,正因如此才会对略不对称的身材共鸣,随后他和琴奴都觉得这结论真的很无聊。
其次,琴奴每天要摸古琴十次左右,徒门曾提议琴奴演奏,十秒后听得他青筋暴起,喊停了,作为活了八百年的老怪,徒门决定亲自弹一首给琴奴听,一曲肝肠寸断连自己都被感动的演奏下来,琴奴说了句“很难听!”徒门得出一个结论,音痴为何一直都是音痴,因为她沉浸在自己的节奏里,不能自拔,换句话说就是,自己弹得难听不知道,还说别人弹得不好!琴奴对这个结论持反对意见。
三天后,徒门闻到一股雌性最原始的体香,月咏女皇回来了!
徒门一下站起,来到女皇面前,以前没有仔细体会过,这次能切切实实的感受到女皇身上自带的威压,这股威压琴奴身上没有。
“我要离开!”徒门顶着威压坚定地说道。
女皇似乎没听见,自顾自地来到落地镜前,身上本就轻薄的衣裳顺着肌肤滑下,修长的曲线显露出来。
“你想去哪?”女皇的嗓音慵懒孤傲,头也不回。
“银河!”
六个丑物进来,两人换掉了床单,另外两人铺上新的床单,最后两人撒上新鲜的玫瑰花瓣,动作娴熟。
一阵香气扑来,女皇的胴体从徒门跟前飞过,软软地落进玫瑰花床上,檀口微张,“我刚好需要闭关,七个时辰就够了!”
徒门喉结一动吞了吞口水,他顺着女皇的思维去理解这句话,想自由就得交配七个时辰十四个小时!
终于下定决心,坚定的说道:“看在你救我的份上,又如此有诚意,在下愿舍身取义!”
琴奴听到这话开始帮徒门脱衣服,动作娴熟无比,也不知做了多少次,脱完后又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你也来?”徒门吃惊中带着期待。
接下来的时光是非常的,三个肉体纵横交错,在鲜红的玫瑰花上打起一圈又一圈的浪,徒门筋疲力尽时就换琴奴,琴奴美妙的两只大白兔上下颠簸,直到喘息着升入天堂最高点,又落回海底深处,瘫软一旁,徒门又得提枪上马,月咏女皇在床上时威压全然消失,只有那无边无尽又让人醉生梦死的浪!他明白了,为什么这玫瑰花瓣始终是潮湿的,起初以为是新摘的沾有露水,现在他知道那并不是露水。
七个时辰后,以徒门惊人的体质双腿也发软,此时的他坐在板船上沿着瀑布向下飘去,天气很好,河流两旁是翠绿的树林,偶尔有几声野兽的吼叫。女皇在他体内留了些东西,鉴于良好的表现,还慷慨地教了他如何使用,虽然只有寥寥几句话。
这是一种能量,可以使用三次虚实转换,至于什么是虚实转换,她说,自己悟。
从瀑布落下后,便是龙血村,这个拥有美好记忆的地方,如今成为了一片废墟,烈火烧毁了所有房屋,连谁是谁家都分不清楚,若村民还在会不会因为这个事吵起来?李老汉家最好认,在村头,那里还整日坐着一个老奶奶……
“愿你们一路走好!”徒门对村子鞠了个躬,若不是因为他,村民也不会有这一遭,经过龙血树时,徒门愣了下,这颗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大树依然存在!树下似乎有一个人影,“刘婆婆?”徒门定睛一看,又没人。
“这校长可真给我安排了一个好地方啊!”顺着河流一直往下,徒门躺在板船上,望着天空的云朵,嘴里叼着一颗青草,哼着不着调的曲子。
他千代徒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