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的人越聚越多,跑步的喘息声、孩子的嬉笑声、情侣的交流声交织在一起。
总算讲完了,她抬起头。
天上只挂着一轮圆月,很亮,却愈发显得冷清。
敏儿看了看安凌,突然扑上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连跟我说,你都不骂他两句?呐,这是我欠你的!”
那段时间,安凌不哭不闹。
敏儿只好顺着她,让她自己一个人静静。
没过多久,她又恢复了整天无忧无虑的样子。
还以为她真的想开了。如果只是硬撑着不愿表现出来,那该有多心痛?
敏儿抱得更紧了。
又有两个锻炼的人超过了她们。
安凌笑了:“勒死我了!你是在借机报仇吧?快放手!我才不想又被说和你同性恋。”
“死人。”敏儿松开手:“走,吃宵夜去!”
安慰的话不必说,彼此都懂,一个拥抱足矣。
安凌知道,她这是在替自己难受。
可是,才不要在这么多人的地方痛哭流涕呢。
她深吸一口气,眼珠滴溜一转,撒腿就跑:“追上我请你吃蛋挞!”
敏儿把耳机一扯,如风一般追上去:“等等我!蛋挞你请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