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见到阴沉着脸色的刘毅,心中咯噔一声。暗道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然后在心中默默的搜寻,却感觉脑袋空空如也,啥都想不到。
“呃!令狐冲见过各位师伯、师叔、两位师太。”
令狐冲只能硬着头皮的跟在场的众人见礼,却被天门道人一声冷哼打断,不禁尴尬无比。
“还不知天门师伯何事如此气愤?可是我大师哥哪里做错了?大师哥,你到底干了什么事?”
“他干了什么事?哼!他简直就是我五岳剑派的耻辱。居然跟淫贼田伯光称兄道弟,我弟子要替天行道,还被他打伤,如今人都还没有清醒。师侄,你既然是岳兄指定的掌门继承人,那你来说说,这事怎么处理?”
“恩?田伯光?”
刘毅面上一阵的惊讶,自己可是将田伯光的武功废了,又丢进象姑馆里面的。没想到他居然逃出了象姑馆,还来到嵩山了,巧合的是还遇见了令狐冲。
或者说,有人故意设局,拿田伯光来故意引诱令狐冲上当?想一想令狐冲的德行,貌似还真有可能跟田伯光称兄道弟,饮酒作乐。
刘毅一脸阴沉的来回走了几步,早就有所准备的丛不弃好似陡然发现一般,惊讶的问刘毅。
“师侄,可是有什么不妥?”
所有人都被丛不弃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方才看见阴沉着脸的刘毅。
刘毅没有理会其他人,反而是问起了令狐冲。
“大师哥,你可还记得事情的经过?”
“这!”
令狐冲一是语塞,不知道要从何说起。难道要当着所有人的面,说自己确实跟田伯光称兄道弟吗。
刘毅不禁冷笑一声,也不管令狐冲,来回的踱步。
“也不知道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算计我华山,算计我五岳剑派。”
“什么!师侄,你可是发现了什么?”
封不平一脸惊讶的看着刘毅,满脸的震惊。
“哼!师侄,你可是说我陷害令狐冲?想我拿你们当我的晚辈,却没想到反而是这结局,罢了!我也不与你多说!待日后我亲上华山,定要问问岳兄,我天门可是这种人。”
“就是!刘师侄,我五岳剑派谁人不知天门师兄乃是一个嫉恶如仇、性情直爽的人,你怎可为了推卸责任,如此诋毁长辈,还不快快闭嘴认错。否则,我倒要问问岳不群是怎么教导弟子的。”
左冷禅一脸吃惊的指着刘毅训斥起来,好似刘毅做了十恶不赦的恶事一般。
“天门师伯多心了!师伯的为人,弟子也是十分清楚的,又怎么可能怀疑起师伯来呢。只是弟子在给大师哥驱逐酒气的时候,发现他中了一种迷药。试问,谁喝酒还会喝迷药呢。故此,弟子断定有人要借着大师哥的身份来抹黑我华山,甚至是要抹黑我整个五岳剑派。”
刘毅一脸诚惶诚恐的朝着天门道人解释起来,对于左冷禅的话好似没有看见一般。
“什么?迷药?师侄!你确定吗!要知道此事可大可小,非同一般啊!”
天门道长一脸震惊的看着刘毅,被刘毅的话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