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在一旁听着岳不群的话,心中更加的愤怒。
“岳师兄,他嵩山现在人多势众,自然是不把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了!”
丁勉暗叹一声,眼见局势一边倒一样的对己方不利,当下正要下令先下手为强时,却见派往后院的弟子向大平来到身边轻语。
“师叔,刘正风早有准备,他的家眷被他保护的甚是严密。弟子一个不查,被人暗算,没有完成师叔交代的事情,还请责罚。”
丁勉心中一泠,看着场中上千人的宾客,只见里面有一部分双手按在剑柄上,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打算,看这情形,显然是刘正风埋下的暗子。
心中暗暗对比,发现今天并不能讨到好处,但是错过今天,却又难有如此好的发难机会,顿时左右为难。
仙鹤手陆柏轻轻的叫了一声师兄。
“师兄,今日事有不顺,依师弟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丁勉点点头,看着刘正风几人,撂下话来。
“刘正风,既然有岳师兄等人作保,今日暂且放过你!不过你勾结魔教妖人之事,还是要左盟主亲自定夺。”
说然,朝着岳不群、天门道长、定逸师太等人拱手一礼,带着嵩山派的弟子如潮水一般的退了出去。
一场金盆洗手的大会就如此虎头蛇尾的结束了,参加大会的各路英雄豪杰乘兴而来,满意而归。
不禁见识了名震江湖的青城派观主余沧海死于嵩山剑法之下,还见识了嵩山剑派的蛮横霸道。
而一些大的势力也从中看出了嵩山派的野心,五岳剑派内部的重重矛盾。
江湖,一时间谣言四起。
却说参加金盆洗手大会的众多英雄一一离去,唯独剩下了泰山天门道长、衡山定逸师太、华山君子剑及三派门下弟子。
刘正风吩咐弟子们招呼好三派门下弟子后,将天门道长、定逸师太、君子剑请入正厅,各自落座,刘正风作为地主,首先表示感谢。
“刘正风还要多谢天门道兄、岳师兄、定逸师太的仗义直言,不然刘某今日恐是难逃一死。”
定逸师太:“刘贤弟不用如此多礼,我们也仅仅只是依理而行,这本就是我正道之人该做之事,何须言谢。”
天门道长捋了捋胡须,点头认同定逸师太的话,却面带忧虑的说道。
“师太所言甚是!只是今日之事颇多隐患啊!”
定逸师太冷哼了一声。
“他难道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不成?”
岳不群慢慢的将折扇收拢,将折扇在手心轻轻的敲击起来。
“左师兄所做之事,确是欠缺考虑。只是今日他敢肆意插手衡山之事,很难确保明日不会借口其它来干涉其他四派的内务啊。”
天门道长与刘正风听完都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唯有定逸师太满脸的不信。
“岳师兄是不是太过多虑了?”
天门道长摇摇头,看向定逸师太,漏出满脸的羡慕,只是碍于某些问题,没有提及。
“师太一心修行,自是没有关注这些,况且衡山都是一心修行之人,自是没有那么多的机心。”
刘正风:“岳师兄是在担心什么吗?”
岳不群点点头,又摇摇头。
“从今日之事来看,岳某估计左师兄应该是不满足于只当五岳剑派的盟主了!”
刘正风一脸的诧异,不可思议的看着岳不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