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主营帐外,两拨人剑拔弩张、互相对峙。
西风就好像无头苍蝇般想混进圈内,却始终找不到缝隙。
它那叫一个气啊,不停地拍打着众禁军的盔甲,发出了嗡嗡地吼叫。
这时。
范都虞侯听到有人在瞎说大实话,并且还嘲讽他们敬畏的高太尉,当即大吼道:“谁在说话,有种站出来再说一遍,看老子不砍死你!”
闻言。
罗青边拨开众人,边耸肩无奈地说道:“小爷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请求,你想要被喷,那小爷就满足你!”
深吸一口气,嘴巴不停地大声喊道:“龟儿子范都虞侯,你个畜生不如的家伙竟敢以剿匪的名义强抢民女、滥杀百姓。依老子看绝对是那个阴阳人、烂屁股、浑身上下充满着无‘鸡’之谈的童老贼指使的!”
范都虞侯在见到说话人是罗青后,当场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你!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跟他们水火不容吗?”
罗青浅浅一笑道:“不好意思,因为你的助攻,我跟他们刚刚结成了兄弟。”
“草!”
见范都虞侯浑身乱打颤,罗青走到他身旁,用尚方宝剑的剑鞘摩挲着他的脖子,贱笑道:“你不是喜欢强加罪状给别人吗,那我说你是受童老贼指使,你就是受童老贼指使!”
一听这话。
范都虞侯脸色大变,全身颤抖,“不是的!都是我一人干的,跟干爹一点关系都没有!”
“呦,干爹都出来了,看来童老贼没少照顾你啊。那你说他会弃干儿子保自己,还是放弃自己死保干儿子?”
“我……”
罗青看着瑟瑟发抖的范都虞侯,狠啐一口道:“给阴阳人死太监当儿子,真对得起你家列祖列宗!”
就在这时。
禁军包围圈外传来一阵老气尖声:“谁啊,这么无法无天,敢在主帅帐前聚众闹事!”
罗青听而回击道:“呦,小的打不过,无鸡之谈的大的反倒出来了。”
范都虞侯一见童太尉,急忙爬过去呻吟道:“义父,你要替孩儿做主,罗衙内他欺负我,用私刑逼我认罪!”
童太尉慈爱地摸着范都虞侯的头,“放心吧,为父一定会给你做主!绝不会让某些心术不正、胡乱找事之人污蔑你!”
罗青看着父子情深的两人,情不自禁地出声调侃道:“原来阴阳人也有父爱啊,我还以为那些人都是六亲不认的禽兽呢。”
童太尉没有看向罗青,仅是尖声回击:“是啊,禽兽之间都有父爱,但某些驸马却再也感受不到了!”
“你!”
罗青话还没说完,童太尉继续尖声回击道:“你不是说吾儿强抢民女吗?证据呢?”
此时的罗青深吸一口气,沉声指道:“那边的女子便是证人,还有床上出手相拦但被你的好儿子打伤的李都头!”
“还有我李老二!我们亲眼看见这个畜生强抢民女,还杀人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