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
宋徽宗是怕了礼法,也是怕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皇后等人。
而如今,他更怕双眸含泪的延庆公主。
所以。
宋徽宗向罗青求助,希望他能劝一劝延庆公主。
可是。
罗青是谁,他会愿意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想到这。
罗青朝宋徽宗伸出了五根手指头,意思就是五件宝贝。
面对罗青的狮子大开口,宋徽宗岂能乐意,但瞧他肉痛地伸出了二根手指头。
只瞧罗青摇了摇头,五指变三指。
旋即,两个男人互相点头,达成共识。
既而。
罗青搂着延庆公主,小声耳语了好一会。
延庆公主的表情也从委屈可怜的掉泪到睁大眼睛的坏笑。
见到这一幕,宋徽宗下意识地捂紧钱袋,满脸敌意。
他总感觉这次要“大出血”来堵住某些人的大嘴巴。
这边刚想到这,那边便传来一阵坏笑,“父皇,你不想让我说出去也行,但福金的嫁妆……”
“福金,相信父皇,绝对的天上地下独一份,大宋历史上最丰厚的嫁妆!”
“父皇,福金有个疑问,到底多丰厚呢,或者说规模多大呢?”
宋徽宗试探性地问道:“十辆马车?百万贯的钱?”
一见福金愁眉摇头,宋徽宗急忙又说道:“百辆,不,千辆马车,钱不限量,父皇内库里有多少就全给福金作为嫁妆!”
这次,福金刚想点头却被罗青拉住耳语。
宋徽宗看着贱笑的罗青,一阵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个贪得无厌的女婿生吞活剥。
随着延庆公主的眯笑答话,宋徽宗瘫倒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起身。
“父皇,我要你藏宝殿里一半的宝贝!”
良久之后。
宋徽宗心疼地回答道:“四分之一,再多我不可能给!”
一听这话。
罗青极其果断地说道:“成交!师哥,您就放心吧,今天我跟福金根本就没在花船上见过您老。对不对,福金!”
延庆公主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对对!父皇是天子,怎么可能来这种烟花巷柳!”
此时的宋徽宗虽然很气,但也不那么肉痛,毕竟是自己最爱女儿的嫁妆,给多少都不能表达自己对她的宠爱,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要回来,就先让某青嘚瑟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