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看了看拘谨的陈心儿,又看了看挑眉得意的延庆公主,无奈地摇头笑道:“行吧,心儿记得你也要去。”
延庆公主一见自己的罗哥哥含情脉脉地盯着其他女人,不禁吃味地催促道:“还不快走!信不信我咬你!”
在她的拖拉、啃咬下,罗青只好数步一回头地与陈心儿道别。
走出酒楼后,罗青揉着自己的肩膀,小声嘟囔道:“咬,咬,成天就只知道咬,你看看人家陈心儿,多么的落落大方、知书达理。”
罗青的抱怨没有引得任何好结果,仅是被一阵狠掐。
嗷嗷乱闹之后。
延庆公主怅然若失地说道:“我已经跟心儿姐姐谈好了,我们大婚之日也是心儿姐姐过门之时。”
罗青在听到这个好消息后,当即兴奋地吻了延庆公主的额头。
“福金,我太开心了,你终于承认心儿了!”
延庆公主连连摇头苦笑,“我不承认行吗?你们都生米煮成熟饭了!”
听到这话。
罗青得寸进尺地贱笑道:“既然福金都承认了心儿,那晴儿与刘寡妇你也一块承认吧。”
这次,延庆公主没有回答,仅是不断地狠掐。
作为堂堂的大宋公主,她怎么可能去跟一个寡妇、妓女作姐妹!
再说,就算她同意了,皇室会同意吗?父皇会同意吗?
如果宋徽宗听到女儿说这话,必定会连连点头称对,虽然说他得不到刘晴儿的心,但作为竞争对手的某青也别想得到晴儿的人!
宋徽宗与罗青就是这样一对臭味相投、彼此了解互坑的忘年交。
在穿过几个街道后,罗青带着延庆公主来到了汴河边。
“看到河中央那个大花船没有,那就是香云楼晴儿花魁的专属花船,气派不?”
延庆公主边盯着河中央华丽璀璨的大花船,边阴阳怪气地撅嘴道:“那可是某些好哥哥花重金托官家造船厂造的花船,可不得气派!”
罗青听着延庆的吃醋话,急忙摆手摇头道:“福金,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花船不是我要造的,而是有人托我造的。唉,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能有什么办法。”
延庆公主瞥着罗青委屈的小模样,边掐边嘟嘴道:“是啊,某哥哥作为香云楼的幕后老板,给花魁造船都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
“福金,你别听小四那个混蛋胡说八道,他就是个没脑子的笑话,自己都一知半解,还要传播、听信谣言!”
“那你说,堂堂的未来驸马、宰执之子,谁能命令你造船!”
“还能有谁……”
延庆公主捂紧嘴巴,一脸不可置信,“难道说……”
罗青双手一摊,“恭喜你,答对了!”
“不可能,父皇他不是那样的人。再说,父皇还有后宫佳丽三千,他怎么可能出宫找这样一个……”
忽然。
罗青猥琐地眯笑道:“福金,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晴儿对男人的吸引力是你想象不到的,况且师兄就是偷不着。”
再度狠掐,再度吃味,再度抹泪,“我叫你妻不如妾!叫你妾不如偷!原来福金在罗哥哥的心中地位是最低的,嘤嘤……”
罗青忍受着疼痛,暗自吐槽道:
女人都什么脑回路,重点在后半句好不好,前半句仅是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