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罗青等人出门远离,寡姐放下了藏在棉被里的匕首。
不过,一个喋喋不休、过于关心的王富就够她心烦一阵了。
唉,谁让人家曾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又是黑市的老大,烦也得忍着。
出门后,罗青找到了那群要债的混混,并向他们询问昨夜赌坊发生的事。
在听到昨夜寡姐大闹赌坊后,罗青再次询问了寡姐受没受伤以及大闹赌坊的时间等细节。
但结果是。
这群混混也记不清砍没砍到寡姐,只记得她将赌坊所有的煤油灯踢翻,然后不见踪影。
替寡姐还完赌债后,罗青问向智囊担当陈沉:“老二,你怎么看?哪里有疑点?”
陈沉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罗青,摸须细思道:“疑点很多,尤其踢翻所有的煤油灯那,依照寡姐的功夫,没必要踢翻所有的煤油灯后再逃离,而她非要全部踢翻创造一个完全黑暗的环境,说明她不想让赌坊的人知道她具体何时逃离了赌坊。
并且,最重要的是,一个小小的几十贯赌债,寡姐为何要如此大动干戈地大闹赌坊?以前她欠几百贯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行事。因此,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
这时。
罗青替陈沉说道:“她就是想闹大,想向某些人表明自己昨夜去了赌坊而不是跟着去了罗家。”
此时的薛清肤听得一愣一愣的,不免开口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回去拿下她?”
罗青摇头贱笑道:“没有确切的证据,他王富会让咱们拿下他的女神?与其将她直接拿下,倒不如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探探这女的目的以及其背后的势力。”
见哥哥们一齐坏笑着点头,张富贵懵愣地问道:“那还告不告诉三哥这个事实,小五今后是不是要防备着寡姐?”
听到这话。
罗青怒其不争地拍着张富贵的脑门道:“还防备,你这大脑门能不能活泛一些,咱们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以后该咋办就咋办,你可以继续跟着王富当舔狗,但千万不要表现出防备。”
“哦,那太好了!小五最喜欢当寡姐的舔狗了!小五会努力的!”
捂脸、无语、无言以对。
打败罗青的不是天真,而是无邪。
寡姐的事告一段落后,罗青他们开始调查罗宰执藏军火的具体地点。
罗青虽然知道罗家在汴梁周围有个储物洞,但是也仅限于知道,从没过问过具体在哪。
试想一下,一个成天败家的大少爷哪有功夫去了解这些机密小事,就像爱玩手机的孩子哪知道自家父亲的4更好玩。
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只有成长了、长大了,才知道自己原来错过了那么多好玩意。
此时此刻。
罗青懊悔啊。
早知能有今天,他罗青就该一心扑在家族管理方面,什么偷买军火、暗调兵力,统统拒绝,不给批准!就算是罗宰执追他五条街也同样拼死拒绝!
如今,无可奈何的罗青只能到处找寻着失散的罗家人,以期望从他们的口中得知反叛的真相与储物洞的具体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