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制烟花呢,成天爆炸声不断。
看着笑得更厉害的罗青,宋徽宗慈爱地摸着他的头,笑道:“你呀真跟师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仅说话方式差不多,现在连笑声都快一样了!”
废话,小爷跟那老家伙都是穿越者,虽然穿越前的年代不同,但思想还是差不多的!
罗青如是地想着,有意识地岔开话题道:“圣上师兄,这画眉鸟不是在笼子中吗?你怎么把它画在树枝上了。”
听到这话。
宋徽宗摸着胡子,莫名地笑道:“鸟本该就在野外,就算被人抓住关在笼子中,也不会失去那种野性。”
“圣上师兄这话是不是在暗示着什么?”
罗青总感觉这里面话中有话,莫非这鸟就是在说他罗青?
“你会明白的……”
宋徽宗连续摸着罗青的头,脸上貌似毫无表情。
这时。
已经放开天性的罗青忍不住地出声问道:“圣上师兄,我父亲他……”
闻言。
宋徽宗的表情毫无变化,仅是停下了摸着罗青的手。
“你应该知道罗师哥他干了什么吧……”
罗青不确定地回答道:“偷买军火?”
“不仅如此,他还私自与夏、辽联系、密谋。”
“这……”
宋徽宗瞥了一眼罗青,继续说道:“向夏、辽偷买军火、贿赂禁军上下、被抓前又有异常调兵行为,罗师哥他想干什么,你应该清楚!”
“可就算这样也不能证据我爹他会反叛!别人不了解父亲,圣上师哥您应该最清楚我父亲他是什么样的人!”
“朕清楚,可是那有用吗?你去跟满朝文武解释,他这些未向朕请示的行为都是一个臣子该干的。”
“我……”
事实摆在眼前,罗青无力反驳。
他也不知道父亲罗宰执到底想干什么。
难道除了反叛外,这些事还有别的意义?
虽然这样想着,但罗青还是不死心地狡辩道:“有可能爹他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相信圣上师哥知道了也会支持他,所以才不禀告……”
“你这样说,他罗二愣子欺君犯上也是为了朕好!”
面对宋徽宗的压迫感,罗青硬着头皮答道:“对!有可能!”
“好啊,看来是朕给你们父子太多信任了,所以才酿成了今天!”
宋徽宗背着手,一脸严肃地说道:“今天朕要给你上一课!让你知道什么是君,什么是臣!”
此时此刻。
面对如此状况,罗青索性也豁出去了,“我只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听到这话的宋徽宗反而没那么生气了。
只瞧他挑眉说道:“你这样说的意思就是,朕要了罗师哥的命,一切都是朕的阴谋。”
“对!有没有告知圣上完全就只凭圣上您的意思。”
“哈哈!有趣!非常有趣!”
宋徽宗拍着罗青的肩膀,大笑道:“这样吧,你不是喜欢赌嘛,那朕就跟你做个赌注:
如果真相不是罗师哥谋反,那朕就昭告天下,恢复罗师哥死前的荣誉,并向罗家道歉。而如果真相就是如此的话,那你罗青这个臣就必须以死谢罪!”
一听这话。
罗青想都没想便答应下来。
因为他知道这是目前他罗青、罗家的唯一出路,而他到死都不愿相信父亲会反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