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城手下留情,嘴上告饶,“误会了,真的误会了。”
扁诞突然一指蒙城背后,“快看,小心后面。”
蒙城猛然回头,却见背后空无一人,这才知道上当受骗,迅速举手格挡,挡的了上面,胯下却传来钻心的疼痛。
不必多说,自然是扁诞耍了流氓,使了下三滥。
蒙城暴怒,内力喷涌而出,慌乱间打出一击,震飞扁诞,摔的扁诞如蛤蟆一般,四仰八叉,一时不起。
蒙城面色涨红,痛的龇牙咧嘴。指着扁诞,“你、你、你……”却你不出一个所以然。
扁诞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你什么你?我刚刚就说过我会空前绝后的,谁叫你不在意?现在绝了吧?”
蒙城供身夹腿,草原的国骂脱口而出,继而怒道:“又是这招,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扁诞哈哈一笑,“我的志向是一个医者,可不稀罕做什么英雄好汉。”
蒙城:“你们门派都是这么无耻的吗?”
扁诞认真道:“我们门派是光明磊落的,只不过论奸滑无耻,在我们门派里我当之无愧,首屈一指。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说这么多废话干嘛呢?既然你背着棺材来踢门,挖坟辱没先人,欲行不轨,那就去死吧!”
说罢不顾内伤,冲杀而来。
蒙城杀心已起,自不是当初那般束手束脚,虽然腿脚不便移动,大开大合进招,粗手重脚还击。
扁诞走位灵活,身法灵活,这才堪堪能与蒙城过上几招。
蒙城运转内力,下手无情,可越打越心惊,这心惊,不单是因为看不出扁诞的境界深浅,更是因为内力在打斗过程中竟在不知不觉的流逝。
心中诧异莫名:“怎么回事?内力去了哪里?”认真感应,这才发现,二人每次接触,内力就不由自主的涌入扁诞体内。此消彼长之下,蒙城越发吃力,扁诞却越发的轻松。
这一发现若是外传,当真是举世骇然。
内力被扁诞吸走,连带着身法也越发快速。蒙城学了乖,不敢运内力,光是用力。
扁诞原本吸人内力,精神抖擞,上窜下跳,这下突然没内力吸入,一时不适,灵动稍滞,被蒙城抓住时机,一拳捶到肚子,扁诞口吐鲜血,飞了出去。
杨铁兰吊着一只手,前来相助,却又怎是超级境界的对手?转瞬间就摔飞出去。
蒙城杀心已起,一把抓住扁诞,拳头高举,心里却想道:“我是辛苦来此,只是为了完成可汗大哥的遗愿,若是为了恼怒而杀了他们,我能一走了之,自然无所顾忌,可大哥睡在棺材里哪敢反抗?埋在此处怎么可能不被践踏?我杀几人快一时,却使得可汗大哥死不瞑目,又如何对不起可汗的栽培,大哥的情谊呢?”想到此处有,眼神困顿,放下拳头,又想道:“人家对我的敌意,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可我不能杀了人家啊,只能与人家解说原委,望人家谅解,只要能圆了我可汗大哥的遗愿,纵然人家杀了我,又有何妨?”想到这里放下了拳头。
扁诞见蒙城脸色复杂,举拳不定,知道自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提醒道:“快看!小心后面!”
蒙城笑道:“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话音刚落,蒙城的脑袋一矮,一块板砖拍了下来,发出一声翠脆响。
原来是寒山和伍槑闻声赶来。
伍槑有喜,自觉不便动粗打架,只是扶起杨铁兰,护在身上。寒山却趁着蒙城出神的档口,拾起板砖给人家开窍。扁诞好言提醒,蒙城有前车之鉴,如何听的进去?堂堂超级高手一天吃了半辈子的亏,亏亏不一样。
寒山见蒙城抱着脑袋蹲在地上,自然拳打脚踢,痛打落水狗,好在蒙城内力护体,护着周身大穴。挨了一阵,脑袋清明,站起身来,与寒山斗在了一块。
两人拳来掌往,看似难解难分不相上下,实在上是蒙城占了上门。你想啊,蒙城两头受过重击,七荤八素下才让你打了十拳,可人家依旧屹立不倒,从容还手,可寒山受了蒙城一击就脚步踉跄,晕头转向,这高低立判,若无意外,自然是蒙城稳操胜券。
见敌人不过,寒山恼羞成怒,近身抓住蒙城,以脚勾脚,以手缠手,用起了相扑摔跤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