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的脑子果然变得不正常了。
金并的行为让哈利笃定了刚才的想法，“改造”并不是随心所欲就能进行的，它有着极大的限制。
当然现在还存在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限制究竟是个例，还是一种普遍现象。
曾经的地狱厨房掌控者的情况可不好，他身体的生机完全被黑暗能量所侵蚀，只能勉强“蹦跶”最后一段时日。
所以面对这种特殊情况，哈利还真不知道“改造”的问题究竟是他还是其本身。
虽然他不知道，但是他可以问。
“我也不想我们之间出现两败俱伤的情况，而且我这恶心的东西也没有什么想要触碰的念头，前提是……你能够配合我。”
现在可是他占据主动权了。
“我明白，你想要离开是吧？当然没问题，这里有个密室，关闭后只有维克托大人才有能力开启，我可以去那里，这样你就完全不用担心……”
“我可没说要走，”哈利摇了摇头，“是要你给我介绍介绍，这份改变是怎么形成的。”
“改变？当然，任何人都没办法拒绝这份力量，我可以说服维克托大人，让你成为下一个……”
“我只想知道过程。”
“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从昏迷中醒过来，就已经变成这样了。只是听维克托大人提起过，这技术似乎叫做‘意识转移‘，能将人类的意识转移到机械上。”
金并解释道。
“可你的转变似乎并不完全，和之前我见到的那位巨型机械人不太一样。”
哈利再次问道。
“这个问题我之前就说过了，”金并露出一个笑容，脸色不知道为何有发黑的迹象，“是因为你啊，我的‘大功臣‘。”
“我？”
哈利皱了皱眉，猛然想到了什么。
黑暗能量！
这玩意儿具有残留性，显然仍然处在金并体内，而且很可能在发挥某种用途！
“你是……”哈利忽然变得小心翼翼的，呼吸加重，”你是怎么控制那玩意儿的，那股黑暗能量。”
对方可能有控制默默然的方法！
“黑暗能量、你是这么称呼它的？我更习惯把它称之为…小黑，我们之间可不存在什么控制关系，应该这样说，我们是搭档。”
“大部分时间由我来控制，当然我也会给它放放风，这也不算什么，毕竟它的控制时间不能太长。”
迫于形势，金并知无不答。
不能太长？
哈利想明白了为何如此的原因：因为对方的血肉部分就只剩下一个头了，“养分”不够，再加上那股黑暗能量只是从它那儿而生的“次生品”。
这对于他似乎没什么帮助。
男孩眼眸暗淡了一下，但很快重振旗鼓，今天他的目的反正也不是弄清楚如何控制“默默然”。
“很好，我的问题问完了。”
“那你是不是可以……”
金并摩拳擦掌。
“我会走的，别急，”哈利迎着对方期待的眼神，天知道他是如何从电子眼中看出来这种情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