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心中一动，忍不住道：“听上去还算实用，怎么没人买？”
掌柜欲言又止。
也许是觉得叶凡看上去不像到处乱说的人，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道：“如果是当普通的防器卖，自然早就卖出去了，可我们少阁主偏要按黄阶防器来卖，但说是黄阶防器，其实真正买得起黄阶防器的人根本不会正眼看它，你说，哪个冤大头会花2块上品灵石来买一件最高只能抵挡金丹一击的破背心？”
他叹了口气，很是发愁地道：“偏偏我们少阁主还很关心这件事，每个月都要发信来问背心卖掉了没，所以为了让它快点卖掉，我只能把它挂在大厅最显眼的位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多器阁是卖衣服的，唉。”
叶凡盘算了一下，上楼时他问过掌柜，现在店里并没有备用的上等防器，卖得最贵的一件防器也只能防筑基初期的攻击，所以他之前没有生出买防器的心思，但现在赶巧了，这件背心虽然性价比不高，却刚好适合他用。
于是他反手将掌柜给他的灵石放在桌子上，连同肖瑜给他的那五块中品灵石也掏了出来，询问道：“掌柜的，我没有上品灵石，只有这些，你看买那件背心够了吗？”
“这”掌柜有些犹豫。
一般来说，1块上品灵石约等于100块中品灵石，但实际上，根本没人会这么换。
因为上品灵石的大小并不规则，一块上品灵石里蕴含的灵气往往远远大于100块中品灵石所蕴含的灵气。
这也是叶凡掏空全部家当而不只是拿出200块中品灵石的原因。
掌柜考虑了片刻，咬牙点了头：“行！你的灵石我收了，回头我自己掏上品灵石补上这个缺，也不怕你笑话，能把这件背心卖出去，让少阁主少关注点我们店铺，也算是圆了我的一桩心愿，所以我也不跟你扯什么1块上品灵石至少能换150块中品灵石的市面价值了，我带你去拿背心吧！”
叶凡有些好笑。
说是不扯，其实掌柜还是将市价告诉了他，这也算是给他卖个好，他点点头，承下了这个情：“回头我进了绿云宗，若是有所成就，只要掌柜给的价格合适，灵植优先提供给你。”
这个承诺其实没什么效力，但掌柜听了还是很高兴，拿了背心后，又从腰间扯下一块木制腰牌递给叶凡，嘱托道：“绿云宗那边也有多器阁，你拿上这块腰牌，他们会给你一个公道的价格，以后你要是发达了，拉拢你的功劳算我的，我说不定能托你的福从这个穷，咳咳，调去其他地方。”
叶凡接过背心，当场借了个没人的地方将背心穿上，出来后郑重地将腰牌收下，领着无聊到晃腿的罗金离开。
出小镇之时，叶凡拉过罗金，低声在他耳边道：“我要去杀人，你在这等我还是跟我一起去？跟我一起去可能会死，留在这的话”
他话还没说话，罗金立马吼道：“一起！”
旋即，罗金也意识到这话不能说太大声，忙捂着嘴，小声保证道：“叶凡，我爹说我总是给你拖后腿，一点用都没有，以前我不信，看到你差点被陈风打死我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才知道我爹说的没错。”
“我可以帮你的，除了吃东西，我肯定还是有点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