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妙诗叹道:“我老板是个很有能力的人,但是我真的不信任他!”
陆辰装模作样的问道:“为何不信任?难道这老板也觊觎姑娘的美色?”
田妙诗摇头笑道:“他要是觊觎我,那事情倒是好办了。可他就是对我没啥想法,所以反而让我担心。”
陆辰越发不懂:“这是为何?”
田妙诗回答道:“我老板是个商人。商人看重什么?商人重利呀!我招惹的三个人,一个叫宁佑,它是宁氏家族的人,这个家族经营的是电影院线生意,在娱乐圈很有地位。另一个叫欧铭,父亲是电视台的台长,而且在省台也能说得上话,娱乐圈的商人哪里会得罪欧家?刚才你打跑的那个人叫何加荣,是香江某投资商的公子,搞得也是娱乐产业。”
说到这里,田妙诗叹道:“我老板经营的也是娱乐业的生意,她会为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而得罪这三个有来头的公子哥吗?其实我只是一个没混出名堂的艺人,他应该巴不得把我送过去服侍他们吧!”
“其实艺人也可怜的,很多艺人表面风光,背后却是说不尽的辛酸泪。明星?只有小孩子才喜欢明星,成年男人那是喜欢玩明星!除了某些惊艳才绝的艺人以外,大多数的女艺人其实都是男人的玩物……有钱有势的人能有几个是笨蛋?人家可比我们这些艺人还精明!”
陆辰终于知道田妙诗隐瞒事情的原因了,搞了半天她以为自己也会像世俗商人那样将她当做玩物,将她作为筹码去讨好那三个公子!
陆辰笑着问道:“既然姑娘觉得这条路不好走,为什么又要走下去呢?”
“不走这条路,我又能干什么呢?其实我什么都不会,就是会一些娱人娱己的技艺而已。学识差劲,头脑一般,做不了生意,又不懂其它手艺,虽然天天喊着不怕苦,其实心里很怕苦、怕累、怕脏。你让我去街边开大排档,我心里又不甘心。”说到这里,田妙诗笑道:“内陆有一句话叫做‘心比天高,命如纸薄’,说得是不是就是我这种人?”
陆辰胡诌道:“姑娘命有五两七钱,这可不薄!”
田妙诗笑着道:“谢先生吉言,其实我没有信心的。既然走了这条路,那就得走下去,人生的选择本来就不多,不是吗?跟你聊天真是很开心,不知为何,跟你说几句话我就特自在。其实啊,人都是戴着面具在生活。”
田妙诗似乎很有倾诉欲,说道:“我在内陆结实了一个女孩,她人很好,帮我融入内陆生活,但是我真的不喜欢跟她在一起,因为她挺漂亮的,跟她在一起我就不出众,但是呢没办法呀,我就得装作很喜欢跟她在一起的样子,不然就会得罪人!”
陆辰心道,这说的就是许洛吧!
美女和美女果然是敌人,估计许洛心里还对田妙诗不太舒服,因为田妙诗也会夺走她的光彩!
田妙诗又说道:“我老板人挺不错的,但是我在她面前就得装点清纯,装点懵懂,甚至还要奉承内陆几句。其实我真的不太习惯内陆的生活,毕竟生活差异挺大的,未来或许会爱上内陆,但是短时间真的适应不了。但是我看出他很在意这个国度,他很在意内陆,很在意内陆的同胞,所以我就只能表现得很喜欢很高兴的样子,这样才能让他高兴。”
“还有呀,其实我这个人一点都不清纯,经历的事情超级多,但是就得在他面前装的倍儿清纯,然后希望他能多看我两眼,甚至还想让他对我产生点征服欲!没办法呀,难得遇到这么一个不讨厌的老板,又年轻又多金,如果他真的动心了,我高兴还来及。他肯收了我,我不介意跟他赌一把!”
“所以呀,我真不是什么好人。用你们内陆话说,那就是烂到骨子里了。可是不这样又能有什么办法呢?人总得戴着面具活下去,有希望的活着,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