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能练出来的，你喝个几次，也就不会这么容易醉了。”郭思对她说。</p>
“唉，醉不醉的，没人多看一眼。”赵小莞说着放下杯子，宫女很殷勤地又给她满上，看得她一阵难受。</p>
那边章玉台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对这种应酬已经习以为常了。</p>
郭思有心事，吃喝都无味，只瞧瞧地从帐帘后面抬起头来看初月晚。</p>
很快正餐就结束了，喝酒也喝了几轮，杯子小，酒也是劲儿小的甜酒，喝完只是有点微醺。在酒意作用之下，在座众人也不再那么紧绷着，气氛也变得舒适起来。</p>
初月晚算着现在都有了兴致，便拍拍手叫人。</p>
“今日姐妹们都辛苦了，我准备几个余兴节目，给大家助助兴。”初月晚在席上说着，两旁太监来将帘子拢起，众位姑娘们都眼前一亮。</p>
那些宫人们抬上来竹箭和铜壶，要行酒令做投壶的游戏，这玩法大家都会，初月晚带头讲一支箭丢入壶中，“咚”的一声，正正好好。</p>
“好！”王世廉鼓掌欢呼，众女子们一起捧场。</p>
宫人走下去给每人都发了五支箭，一共十个人，前面摆了五只壶，也没有严格的规矩，谁投歪了就罚喝一杯，五箭都中，那便有赏。</p>
赵小莞开门大吉，连中四箭，可惜最后一支投歪了，被罚喝了一杯，匆忙下场。后面的姑娘们也都纷纷落马，都不得全身而退。郭思本就紧张，从第一支歪到最后一支，一个都没中，连罚三杯被簇拥下去。</p>
章玉台又被拉到最后压轴，五支箭都命中，没有罚酒。</p>
“章姐姐还是厉害呀，文武双全！”</p>
“不愧是要做女史来的！”</p>
旁边人欢呼雀跃，章玉台却微微一笑，道：“姐妹们都喝了，只有臣女不喝，未免有些不给面子，臣女请公主殿下赐一杯‘赏酒’罢。”</p>
王世廉心里夸她会讨好，初月晚欣然站起来到：“那我来敬章姐姐。”</p>
章玉台举杯对饮，回到那群女子里面去了。</p>
楼里正热闹，外面却有双眼睛藏在黑夜树影之间，默默凝视其中。</p>